穿了不悔_第四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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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第4/7页)

一跳,忙问什么是了。胖子说这几味药单是这样服用是补身的没错,可是若是病人常年熏檀香,那么就会心神不宁,难以入眠,身体老化,慢慢衰竭。

    也不知道圣上服用这药多久了,屋里有没有檀香,这事还得靠我爹去查探,但是心里却觉得肯定是有的。不由得顺着往下猜,如果这药效关系对方行动日期的话,那么日子不会太久了,现下没有更改太子,看来对方是不打算巧取而是改豪夺了,他们应该是控制了京城的兵马。急急回家又找爹,跟爹爹讲了我们知道的事情并加上我的分析,爹也觉得事态严重。又问了爹爹几个问题:这药是何人所开,京城巡坊司的兵马是何人掌控,羽林军又是谁的手下。爹爹说这药他知道,当初沐贵妃献给皇上的,说是为了圣上龙体安康特地请了高人配制的,圣上服了后确是感觉精神爽利了许多。这个jianian妃,你就是宫里恶人的头吧。巡坊司那人的名我不记得,倒是掌管羽林军的那人在我名单上,明天叫小丫头们盯紧了他,不行再派几个人蹲坑守他去。

    跟爹爹商议能不能把羽林军的头领撤换下来,爹爹却说没办法,这羽林军将领撤换一事事关重要,得由圣上说了算,想想现在圣上的身体,还是算了吧,估计jianian妃左相那帮人也会发难的,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不过爹爹想了想说倒可以在里面安插几个人,我忙说等他消息,要他越快越好,爹同意了便进宫去。他刚走我又追了出去,爹问我还有什么事,我吞吞吐吐说了句如果真有檀香,先还是不要动它的好。爹想了想,有些无奈地点了头。

    傍晚时爹回来了,说圣上寝宫里确实有檀香,真不出所料啊。我问爹爹作何想法,爹爹说按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请林将军带军回来。我忙说不可,现在西番暗地里不定有多少人盯着,如果大军回京,人心惶惶,怕是于民心不利。再者说了,这下令给林将军是谁的令,皇后娘娘么名不正言不顺,怕是爹爹的私人书信吧。爹点了点头,哼,我冷笑一声,这就是皇家。

    冷下脸来,对爹爹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请林将军回京,就算是请将军回京,也要皇后娘娘手书一封。爹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白了一白,说不会的。我问什么不会的,将来太子当政,倚重的人肯定是您,少不了位高权重有人谗言,如果您再让人攥着这么一个把柄,怕到最后就是顶上的人头跟您不亲近了。

    爹有些肃然,我没再多话,有些事真的讲明白了反倒伤人。对爹讲我明天带人来请他安到羽林军,就出去找老头了。

    老头正在跟大家商量寒家父子的事,这倒也是,当初老头和阮烁的伤也是亏了寒玉才治好。将爹那头的情况讲了一遍,老头说派到羽林军里的人最好安排到伙房去。我眼睛一亮,这死老头,真够坏的。现下第一步,先把寒家父子给安全弄出来,然后看怎么拔掉京里的这几个钉子。阮烁提议从玉泉关带人回来,我倒觉得可行。

    老头叹口气说,当初带人来是怕我家人有不测,才带五百人回来,没想到现在要用在皇帝身上了。心里一热,老头总是为我想得那么周到,考虑得那么远,我却无以回报。想到离濯国那个狗皇帝,你等着,家里事处理完了就到你了。心里发了一通狠又接着商量寒家的事。

    最后定下计议,明天让小丫头们想办法给寒昱带信出来,让他到茶楼喝茶,为了他的安全,这茶喝完了就不能让他回去了,做场戏将他掳回来得了。当然这掳人的主意是天才我想出来的,只要无关大雅他们也由得我玩。让胖子配出一包药粉,交给小丫头,想办法下在送过去的晚饭里,晚间出手时最好是能不惊动人。活动主要负责人我跟阮烁,左相府附近埋伏二十人,没有意外不得现身,另带十人殿后。

    第二天上午,我跟胖子稍稍易容,悠哉悠哉地坐着马车往茶楼喝茶,阮烁阮源远远跟在我们后边,观察有没有尾巴。

    在茶楼坐了半天,没滋没味的喝了小半壺茶,才看到寒昱从远处走过来,身边竟然跟着一个人。胖子问我怎么办,要不要动手,我一瞪他,说当然要动手了,动静越大越好,胖子瞅我一眼不明白,我说这样人就知道寒昱不是真心跟我们走的,如果晚上救出来的人不是寒依玉他也不会有麻烦。胖子哦了一声说我快赶上老头了,我说差得还远呢。我无时无刻不希望达到老头的境界啊。

    寒昱二人上得楼来,一眼就看见了我们,我跟胖子却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不过在他看我时我飞快地冲着旁边的空桌瞟了一眼。他有些明了,也就坐在了旁边的那一桌,跟着的那人不巧正坐在挨着我们的这边。也叫了一壺茶,小二刚送茶上来,我就拍桌子怒骂:“小二你这是什么茶,一点味也没有,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手一使巧力,茶水四溅,湿了那人的衣服。

    那人怒了,转过头来瞪着我,我大大咧咧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你家少爷啊。”他蹭地站起来,就要动手,胖子迎了上去,我嘴里骂骂咧咧地说“把他给我带回去,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人武功不及胖子,没两下让胖子给打趴下了。胖子恭恭敬敬地问我:“少爷,怎么办?”“拿了回府,让我爹好好审审他,看是哪家的奴才,递张贴子过去,讨个说法。还有旁边的那个,也一块带走。”胖子走到寒昱跟前,虚点两下,回手将那人拖了下楼。我对着寒昱使个眼色“ 跟着走吧。”

    下了楼看阮烁和阮源在街边看书画,转头看了我们一眼又扭过头去。我和胖子打道回府了。

    回了府,将寒昱带到老头那,寒昱这才问是怎么回事。老头将我们打探到的消息跟晚上的行动都讲了一遍,寒昱明显有些激动,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很不安宁。

    转得我有些头晕,忙问他那国师有没有留难他,这才坐定了说了一遍他的情况。其实有些事老头已经对我说过了,不过寒昱中间说了一句话:国师讲既有了这图,天朝就是西番的囊中物了。语气这么肯定?他凭什么这么笃定?

    我在胡思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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