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王子_第十五章索命阎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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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索命阎王 (第5/6页)

个屁的老实人。

    “总管爷,你老大驾光临,不知要找哪一个?”

    “就在西城外摆场子没有几天的四个兄妹。”

    “噢!你说要把式的三兄一妹四个人呀。”

    “不错,就是那四个,他们人呢?”

    “回总管的话,他们一早出门,至今未返,有些东西,还放在小人的店里,要不要我带路,总管爷你去瞧瞧?”

    只见那个叫总管的,对门外十几个卫士打扮的人,一挥手,说:“好好看守着,不准人进!”

    说罢,跟着掌柜的走向后面。

    也只是不久一会儿,就听那叫总管的人,气咻咻的当先走出门外,就见他一翻身跨上马鞍,同时一挥手,喝令众卫士也一齐上马,这才对肃立在一旁的年轻掌柜,沉声说:“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不过你可要记住我的话,只要他们四个,或任何一人回来,你得马上给我通个信,除非你不想在洛阳地面混了。”

    一摆马头,当先往城中驰去。

    却见那个年轻掌柜,唉声叹气,自言自语道:“跑江湖卖艺的,怎么会惹上王府的人,这不是在找死吗?”

    玉柱子听得真切,想想刚才那个中年带刀人,他必然就是王府的总管了,那种不可一世而狗仗人势的气焰,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本来,玉柱子想插手管管这码子事,但他继而一想,自己伤重,不能运气,只得摇头一叹,起身付账,出了饭铺,上马而去。

    原本,这是件什么事,玉柱子却不清楚,他也不要弄清楚,因为,他已无能力来管这档子事。说句实在话,他已是自身难保,万一听到令人无法忍受的事,自己又能如何,管吗?凭什么?

    玉柱子本来是不管的,而且他已走出西城那个方向有二十多地,原本他是要往有高山的地方走去的,好像事情已被老天安排好似的,就在他刚刚走过一排枯枝满树的柳林,在一处土坡的半腰上,正有三男一女,围在一堆火旁烤火取暖,还有一些刀棒之类的东西,放在四人身旁。

    他们一看到玉柱子缓缓骑马而来,其中一个肚大腰圆,身材魁伟的虬须大汉,暴伸猿臂,抄起身旁一根铁棍,虎视眈眈的怒瞪着玉柱子,那样子显然是要拼命。

    玉柱子在马上一晃三荡,冷然对这莽汉笑笑,不疾不徐的,从这四人身旁走过去。

    也不过才走了四五丈远,就听一个女子声音,说:“你们看人家那个样子,决不会是什么坏人,咱们别瞎疑心。”

    声音是平淡的,但却非常悦耳,因为那声音实在太像莲妹的声音,一个江湖卖艺的女孩子,而说出的话却柔情似水。说话的人无意,但让听的人,难免会动心。

    而玉柱子就是这样,也许是他太怀念娇妻莲妹的关系。

    于是,他在深思,既然不能伸手支援,至少也可以替人家拿个主意出来,有道是:见面三分缘。

    终于,玉柱子在走了快半里的时候,又调转马头,缓缓的骑到四人面前停住。

    突听那个虬须大汉戟指玉柱子说:“你又回来做什么?”

    “帮你们呀!”

    “我看你不是想帮我们,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你还是请吧。”

    玉柱子笑笑,正准备回头,就听那个年不过十七八的女子,柔声说:“大哥,你怎么可以对人家这样说话。”

    “要怎么说话?还要请他坐在这儿烤火不成。”

    “那也不为过呀。”声音柔美,如果玉柱子闭上眼,还真的以为是娇妻刘莲呢。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就是招惹王府的四人,是不是?”

    胡须一翘,鲇鱼嘴巴一咧,大汉怒喝的道:“是又怎样?”

    “我在离开洛阳你们食住的那家饭铺,正好遇上王府总官,亲率十多卫士去抓你们。”

    环视一下惊愣的四人,又道:“能惊动王府总管亲自出马,可见你们弄的漏子极大,如果你们这时候回去,一准会被促到王府。”

    他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女的,心中不由惊为天人,如果娇妻莲妹是一朵盛开的海棠,那眼前这个女的,就是含苞待放的玫瑰,她们虽不同型,但娇艳却无二致。

    只见她,双眸在眼眶中打转,而在她那俏丽溜尖的鼻子下面,那张红似樱花的小嘴,虽然绷得紧紧的,但在微微一翘一翘的抖动下,似是有着难以启齿的话,无法说出来一般。

    突听另一个年轻的,不过二十来岁的青衫套棉背褂的青年人。猛然自火堆旁站起来,恶狠狠的一拍胸脯,厉声叫道:“他娘的,咱们去同他们拼了。”

    却又听另一个低头拨弄火堆的人,漫不经心的说:“小弟,坐下来,要拼也不在这时候。”

    玉柱子一听,微微一笑,道:“看样子,你们是两不退让,一方要抓人,另一方却准备拼命。”

    说着,玉柱子缓缓下马,人也凑到火堆旁一蹲,淡然的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那虬须大汉,似是这几个人的兄长,因为另外三人都在拿眼看着他。

    一声长叹,虬须大汉好像泄气的皮球,萎顿的跌坐在火堆一块大石头上,他似是在内心中整理一桩难启齿的事,又似无从说起似的,看了一眼玉柱子,相当谨慎的说:“人要倒霉,就是喝稀饭也会被噎死。”

    回头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那个女的,这才说:“我们是兄妹四人,从我们爹那儿学了一点武技,跑江湖卖艺。你这位兄弟是知道的,咱们这一行,长年在外流狼,跑东到西,为赚钱受累,风刮日晒,为糊口而玩命,唉。”

    一声长叹,眼眶湿润,这虬须男子又道:“去年,爹撒手丢下我们四兄妹,西归道山。为了生活,我只好奉着爹的神位,带着弟妹,四处卖艺,来到洛阳。还是五天前的事,一场大雪,让我兄妹困在那家饭铺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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