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的面具_第八章诅咒意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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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诅咒意义 (第2/3页)

:“欧老,欧老,不要那么严肃,这又不是在你的研究生指导教室里,我李白也…不是你的学生…我李太白…是酒中仙…”

    欧阳博伸手一推,中年人便从椅子上滚落在地,但却毫不恼怒,爬起来,将遮在眼前的乱蓬蓬的灰白头发撩开,先喝了一大口酒,放声吟诵:“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吟两句,喝一大口,转眼间,满满的一瓶酒就去了一大半。

    “李白,你再把上次盗墓的事给欧老讲来听听,顺带告诉他‘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什么意思。”白蝠王拍打着桌子,边笑边说。

    叶天听过“旧金山大灵媒”白蝠王与“犬儒盗墓者”李白的大名,两位都是雪泥鸿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江湖大人物,不料能在这种环境下见到。

    “为什么要反复说那件事?那又不是什么有趣的东西,不如喝酒…白蝠王,不如喝酒,喝酒…”李白早就醉醺醺的了,连番灌酒之后,浑身像抽了筋一样,软绵绵地半躺在地上。

    白蝠王又是一拍桌子:“当然要说,因为这里只有你明白那句话的意思。李白,你以为自己是因为能喝酒、能吟诗才被大竹先生请到这里来的?如果不是你进过秦始皇的‘十二铜人九幽守魂墓’,谁又能看得上你?好了好了,海东青也在这里,把那个怪墓里遇到的事再讲一遍,就算是给自己当个下酒菜好了!”

    叶天心底一惊,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据他所知“十二铜人九幽守魂墓”指的是秦始皇墓外围的附属墓地之一,其作用是为秦始皇“镇魄守魂”不被外界的邪魔外道所勾引挟持。不过,世人只从典籍中找到了这座墓的名字,却无人探知它的准确位置。

    “口说无凭,耳听是虚。”欧阳博愤愤地说。

    “什么?什么什么…我李白说过的自然都是亲眼见到的,不编造,不说谎…我是文人,文人就有文人的cao守,清高、傲物、淡定、飘逸…文人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一类人,是你们这些俗人比不上的。欧老,不,不是欧老,我应该叫你老欧!听着,老欧,我再说一遍,我真的在那个墓xue里看到了十二铜人,也见到了陈胜咒杀秦国命运的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按照一种奇怪的方式排列,就会变成一幅图画…图画中,一只长着翅膀的天狗,横向咬断了一棵参天神树的主干。现在你们明白了吧,那是咒语,然后下咒者通过念诵它,在虚空之中借来天狗之力,咬断敌人的主干。主干一断,交战双方胜负的天平就会倾斜…”李白含含混混地叙述着,东一句西一句,必须全神贯注地去理解,才能弄懂他的意思。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又拿不出证据,谁会信你?”欧阳博怒冲冲地扭过脸去,不再看李白。

    “我现在就演变给你看,你看了,就会知道,我没说错!”李白挣扎着爬起来,努力睁开眼皮,左右张望着。

    叶天以为他是在找纸找笔,正想帮他,可他却使劲挠了挠后脑勺上乱哄哄的灰白头发,自言自语地笑了笑:“忘了,我忘了,我是画不出那样子的。天狗肯定画不好,不如画条狗腿来下酒…”

    欧阳博寒着脸回应:“很好很好,我看你就是只缺一条狗腿下酒罢了。‘十二铜人九幽守魂墓’迄今为止无人进入过,江湖上的假消息多不胜数,根本不足为信。”

    忽然又有人蹒跚而入,手里托着一只画夹,一只手握着铅笔急速勾勒着,走到桌前时,停下笔,倏地举高画夹,展示给众人看。他画的是一只体态庞大、皮毛逆竖、血盆大口怒张、双眼寒光四射的巨型猛犬。猛犬的两肋之下突兀地鼓出两只鹰翼般的三叠长翅,正随着猛犬弓腰扑击的姿势高高扬起,张开到极限。

    “这是什么?”画画的人问。

    无人回应,欧阳博只看了一眼,便扭脸后退。

    “这就是天狗,李白脑子里藏着的天狗。如果各位感兴趣,我可以画出任何人脑子里的东西,比如他——”他用铅笔指向叶天“这位小兄弟脑子里藏着一位大美女,还藏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叶天冷静地看着他,但笑不语。

    “李白,是这东西吗?”白蝠王又在敲桌子。

    李白站起来,搂着画画人的脖子,哈哈大笑:“没错,没错,你这家伙好像钻到我脑子里了,画得太像了。就是这只天狗,咬断了巨树,给人以无比恐怖的感觉,仿佛在它的利齿之下,全世界无人得以逃生。”

    白蝠王大声说:“看,那就是陈胜的诅咒,一句话消灭了秦始皇的江山社稷。”

    叶天将那张铅笔速写仔细地看了十几遍,牢牢地记住了天狗的形象。

    “难道玉罗刹发出诅咒时,用的也是‘天狗断树’的方式方法?无法复原历史,又怎么能解决那个疑问呢?”他的思想渐渐行上了岔路,甚至忘记了自己深入此地的最初目的。

    “王公公呢?为什么还没过来?今天晚上的灵修集会时间就要到了,他不来,怎么开始?”画画人大声问。

    李白醉醺醺地说:“你不过是想赶紧去看看那个老家伙,想画出他脑袋里存着的东西,然后向大竹先生报功…我告诉你,那是一个死人,应该躺在棺材里超度转生,而不是被搁在架子上研究来研究去,像是做湖北腊rou一样。腊rou下酒,味道糟糕之极…要喝酒,最好的下酒菜是狗rou懂不懂?正所谓‘狗rou滚三滚、神仙站不稳’——我李白是酒中神仙,比那个叫‘服部九兵cao’的日本老兵更有研究价值,不如你也把我做成腊rou,一起放在架子上…”

    他真的醉了,举着瓶子喝酒,却连自己的嘴都找不着。

    画画人帮李白将瓶口塞进嘴里,低下头,喃喃地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痛苦?画那些东西就像吸毒上瘾一样,一上手,就根本停不下来。”

    叶天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因为“服部九兵cao”的故事已经结束于大理蝴蝶山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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