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的面具_第六章梅森将军出现炼蛊高手之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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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梅森将军出现炼蛊高手之战 (第2/3页)

就是全球各地监狱界赠给梅森的外号。

    名字可以起错,但外号是绝不会叫错的,因此,这个外号很形象地刻画出了梅森的本性。于是,许多最难缠、最嘴硬的囚犯一听说要被送往关塔那摩铁狱,都会如丧考妣,乖乖招供。

    叶天不想跟这个臭名昭著的典狱长打交道,但事情发展到今天,对方偏偏找上了自己。

    “呵呵呵呵,你要的,我一定会给你,我们会成为最合适的拍档。”梅森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呵呵一笑,挂断了电话。

    方纯盯着叶天的脸:“梅森将军已经到泸沽湖来了?”

    叶天无法回答,在他笔下,已经有了一幅线条简洁的地图,他把便签纸推给方纯看。

    方纯一皱眉:“为什么画这个?这里是湖心略微偏北的地方,水体深度约为十三米左右,经常有大鱼群活动。”

    “潜入湖底,吹开淤泥,就会有大发现。”叶天力图用最简单的话传达信息,这是一种保持体力和精力的最好方法。

    昏迷之前,他透过空间的顶壁看到了水草,泸沽湖是小落水村附近唯一的水源,所以他才明确了这条线索。

    方纯想了想,撕下一张便签纸,快速写下需要准备的潜水用具。

    叶天喝光了大半杯凉咖啡,又在便签纸上绘制了自己当晚的行进路线,包括蒋沉舟栖身的山洞、迷宫通道、神巢等等。按照这张图,他向方纯讲述了当晚跟随阿黛离去后发生的一切。在此期间,方纯已经打电话出去,订购了汽艇、潜水员、氧气瓶、强力水下吹风筒等用品,并再三强调,二十四小时内必须送到。

    “我跟踪过你,但当晚的情况很复杂,几路人马在暗夜中混战,我只能暂避锋芒。战斗一直持续到第二日的上午十点钟,黑夜金达莱的人最终凭借人数、地利获得了胜利。我无法靠近广场彼端的山洞,等到黄昏时,山洞内发生了多达二十余次爆炸,然后他们才迅速撤离。据我判断,爆炸大部分是发生在山腹的极深处,意图应该是毁灭现场证据,永远地封闭那个空间。从梅森将军的语气中可知,他就是黑夜金达莱的‘智胆’。奇怪的是,作为美国军方的高官,养尊处优、安享晚年就好了,何必又诈死辗转来到大陆西南,图谋何事?”方纯对此非常不解。

    叶天没再开口,斜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胳膊,闭目沉思。

    方纯提及的炼蛊师豢养蛊虫的例子,与神巢中的怪物厮杀有异曲同工之妙,也许战斗到最后,唯一的幸存者就是怪物中的最强者。

    “炼蛊师…炼蛊师…”叶天忽然想到了在此地遇到的青铜面具怪人。怪人说过,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他,是否也包括那些蛰伏地底的怪物?

    黄昏来得极快,他脑子里还没理出个大概的头绪,外面的天色就黯淡下来。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中继续沉思,直到方纯推门进来。

    “我已经第二次联络潜水用具的送货方,确保明日上午十点前收货。接下来我们能做的,就只有安心等待了。”她说。

    走廊上的灯光成了她的舞台背景,叶天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一幅美妙的身材剪影。

    “我在编织一张立体的关系网,网的核心是黄金堡垒和超级武器。如果能理清进入这张网的每一个人,就将洞悉一切,明了每一个参与者的图谋。方纯,你也是其中之一,你跟随到泸沽湖来,有何图谋?”叶天像是在开玩笑,但又绝对不是开玩笑。

    方纯倚在门框上,仰着脸,挑高尖尖的下巴,重复叶天的话:“有何图谋?你说呢?”

    叶天嘴里突然迸出四个字:“长江一号?”

    方纯讶然反问:“谁?什么?”

    叶天笑笑:“我说你有可能是‘长江一号’,也就是长江矩阵部队里的大人物。”

    长江矩阵是个人才济济的高手部队,能领导这群人的,必定是智、胆、武三方面出类拔萃的大人物。方纯还没在众人面前显示出真本领,每次出手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叶天才有了那样的试探。

    方纯的黑发波狼似的颤抖起来,掩抑不住的嗤嗤笑声清晰可闻。

    “很可笑吗?”叶天问。

    方纯止住笑,正色回答:“谢谢你对我的嘉赞,但我的能力根本领导不了长江矩阵。如果你把我列入‘长江暗桩’里的成员,我倒是愿意欣然接受。暗桩,是长江矩阵安插在世界各国、黑道各派里的潜伏者,年龄各异,国籍各异,执行任务的方法和手段各不相同,没有任何禁忌,更不用事事向上级汇报。我总是觉得,‘长江暗桩’与赏金猎人的做事方法近似,若是长江矩阵招收新人的话,我很愿意登门一试。”

    “暗桩”是“特派员”的代名词,仔细一想,叶天默默地笑了,觉得方纯的解释非常入情入理。五年前,美国中情局也有人主动联络过叶天,邀他加盟,以他为首成立一支特殊别动队,条件是年薪二百万港币、拥有带枪杀人、先斩后奏的特权,出了任何纰漏,都由总部买单。这支特殊部队的设立初衷,是与英国的军情六处、美国的中情局、前苏联的克格勃争长短。

    叶天看都不看就拒绝了,因为他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昧着良心去为美国政府做事。

    “你不是?”他问。

    “真不是,我只是一个漂泊不定的江湖流狼者。”方纯回答。

    外面静悄悄的,这样的夜,一男一女之间本应该发生太多故事的,但他们两个此刻讨论的却是生死存亡的大事,与风花雪月毫不相干。

    “其实我也很怀疑你呢!你为什么卷入这团漩涡里来?或者更远一点探究,你为什么丢下海豹突击队的大好前程,决然回到港岛蛰居,现在又转来大陆,替段承德出头?按照你的分析逻辑,表面上无所事事、随波逐流,实际上却是暗藏杀机、胸有城府,套一顶‘暗桩’的帽子在你头上,岂不是更合适?”方纯一边说话,一边双手下探,按在腰间的枪柄上。

    双方都不像是在说笑话,仿如两条雨夜里断掉的电线,不碰触则已,一碰触,就将是火花四射的一场大灾难。

    “是啊——”叶天长长地叹了口气。

    “也许你该解释一下?否则,难以平息我内心的忐忑。”方纯勾着头低笑,剪影一变,暗藏杀机。

    赏金猎人是黑道觅食者,而长江矩阵、长江暗桩,却都是中国大陆的白道力量,黑与白,永远都是泾渭分明、不能两立的。

    “同样的话,司空摘星也说过,但他跟你不一样,只要肯请他喝酒,三碗过后,不管是多大的问题,他都会忘得一干二净。方小姐,可惜此地没有酒,否则的话,我也希望看到你跟司空摘星那样,忘掉疑问,忘掉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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