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汉三箫_第八章河汉三箫河汉三箫双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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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河汉三箫河汉三箫双佩 (第6/9页)

辈久闻孙老前辈剑术无双,本想讨教几招,不料逃不过老前辈的法眼。”

    无形剑孙涣然怒气一消,便显得和霭可亲,含笑道:“老朽不知小侠身份,出语过甚,也很歉然。但是,我们都是第三者,应该特别客观才对。”

    铁心秀士曾弼无语地瞟了沈元通一眼,跟神之中所表现出来的情感充满坚定不拔,退后一步,站在沈元通一边。

    沈元通这才又对南明一剑罗拱北鼓着充满怒火的双睛道:“先父有什么失德之处,惹得老前辈痛下杀手,只要老前辈证实先父罪有应得,晚辈不但再不言报仇之事,而且自绝当地,以谢冒犯之罪,否则,今天老前辈也就莫想离开庐山了。”

    沈元通虽已改了对南明一剑罗拱北的称呼,但说话的气势,仍然豪壮悲愤,感人至极,南明一剑罗拱北心神一凛,当时呆了半天,不知如何开口。

    他知道沈元通成见甚深,一旦应付不当,便没有机会和白发仙翁解说,于是想了又想,才道:“只要小侠能够稍抑心火,老夫愿意有问必答。”

    沈元通压住心头怒火,神色仍是不变地道:“晚辈年岁虽轻,尚能分辩真伪之言。”

    这种话对南明一剑罗拱北而言,实是莫大的侮辱,无形剑孙涣然嘴皮一动,又想开口,却被南明一剑罗拱北用眼色止住,他自己仍然笑意涣然地答道:“是你先说出你的看法?还是由我先提出我的意见?”

    沈元通冷冷的道:“悉听尊便!”

    南明一剑罗拱北乃道:“小侠凭何断言,是老朽暗算了令尊?”

    沈元通凄然道:“我有办法教你自己承认。”

    说罢回头对多指神偷漆七道:“漆老请你代劳,买只山羊来。”

    多指神偷翻着鼠目,莫明地道:“城隍庙立誓,有一只鸡也就够了,何必用羊。”

    他口中虽如此表示,却仍然如言离去行事。

    多指神偷漆七走后,南明一剑罗拱北很希望与沈元通能够继续多说几句,可是沈元通胸有成竹,不愿多说一个字,生怕因为一字之失,妨碍了自己计划的进行。

    于是大家都没有话说。

    沈元通踏着脚步,来回游走。

    南明一剑罗拱北皱着眉头,深思着沈元通可能对付他的办法。

    幸好,多指神偷出去不久,便带了一只白山羊回来,眨着鼠目,道:“来路清白,尽可安心取用。”

    沈元通谢了多指神偷漆七,对南明一剑罗拱北道:“请老前辈用你功参化境的‘六阳罡指’点死此羊!”

    南明一剑罗拱北面有难色,道:“无端杀生,有此必要么?”

    沈元通毫无表情地道:“杀一只山羊,难道你会不下了手!”

    南明一剑罗拱北暗中一叹,食指一屈一弹,然后道:“现在你总该满意了。”

    只见那只山羊无声无息的倒地死去。他手法巧妙,功力深厚,发挥了“六阳罡指”的无穷威力,要不是大家留心看着他的举动,只怕谁也不知道他已经出了手。

    沈元通把那只山羊从腰托起,那只山羊头脚全部垂下,再用手一抖,那只山羊就像一条绳索似的纠缠起来。

    他放下山羊道:“这只山羊死后甚是特别,不知各位有所发现么?”

    南明一剑罗拱北朗爽地笑道:“老夫所练‘六阳罡指’伤人之后,骨酥rou软,尸体永不僵硬。”

    沈元通加强语气道:“‘六阳罡指’伤人之后别无异状?”

    南明一剑罗拱北道:“‘六阳罡指’的此种特异现象,再无其他功力可以相比!”

    沈元通又慎重的问道:“‘六阳罡指’到达老前辈这种火侯的,普天之下,更有何人?”

    南明一剑罗拱北兴冲冲的道:“这种工夫,除了师门长辈之外,只怕再无高过老夫之人。”

    沈元通微微一惊道:“老前辈师门长辈仍然健在的有谁?”

    南明一剑罗拱北知道沈元通会错了意,道:“就老朽所知,师门长辈均已仙去。”

    沈元通道:“老前辈之意,是当今这种工夫,仅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接着面色一正道:“这便是你杀死先父的铁证,先父死后全身酥软如绵,这种特异征状,你能说是谁下的手?”

    敢情,罗拱北并不知道沈元通在武当山所说的话,才由得沈元通抓住证据,一刀刺进了他的心坎。

    南明一剑罗拱北脸色一变,推座而起,讶道:“果真如是!”沈元通铁青着脸道:“家祖亦有此论!”

    南明一剑罗拱北颓然坐下,甚是迷惑地道:“老夫确未下手,-说不出另有何人有此功力。”

    无形剑孙涣然看了罗拱北一眼,神情也紧张起来。

    沈元通冷如冰地又道:“我还有更有力的证物,使你低首认罪!”

    说着,取出囊中“离火令”向桌上一甩,语气更冷地道:“这是什么东西!”

    南明一剑罗拱北脸色又是一惨,取起“离火令”细察了片刻,面上的神色反而渐渐开朗起来了。

    沈元通见他半天不语,追问道:“这是假的?”

    南明一剑罗拱北眼睛之中,现出一片迷惘之色,连声道:“不假!不假!”

    沈元通气道:“既不是假物,莫非离火令主竟不认‘离火令’的帐了!”

    南明一剑罗拱北黑发无风自动,-瞬又平静下来,忍住一肚皮火气道:“此令不在老夫身边已有三十余年了。”

    沈元通道:“这能算是理由么!”

    原来,江湖道上成名人物的信物所到之处,就如亲自身临,其所生之后果,悉由原令主负责,纵或出了天大的乱子,原物也应一身当之,事后竟可严惩生事之人,但却不容自己不认帐。

    南明一剑罗拱北是何等身份的人物,这口苦水,只有自认倒霉,吞了下去,当时面容一正,从容道:“沈小侠是否要老夫自绝于此?”

    沈元通板着面孔,咄咄逼人道:“悉听尊便!”

    南明一剑罗拱北原是一句自全颜面的话,想不到沈元通竟不让他有转弯的余地,迫得他无法改口,暗叹一声,对无形剑孙涣然重托道:“老夫死后,请孙兄将此‘离火令’交付小孙罗惜素,说明今日之事,嘱地不可向沈小侠寻仇,但必须查出此令来踪去迹,证明老夫并无对不起沈老之事。”

    沈元通听南明一剑罗拱北说起罗惜素的名字,不由勾起一片柔情,鼻头一酸,默祷道:“素meimei请你原谅我,我一定以死谢罪。”

    此时不但沈元通心中惨然,就是铁心秀士曾弼看到了那面“离火令”之后,心头也激起了许多幼年时候的记忆,彷佛记起自己家中,曾经供过一面这样的离火令,只是想不出其中的缘由,所以默未作声。

    无形剑孙涣然一脸不以为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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