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质男翻身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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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3页)

,真正的男人是不会爱做那些女人做的事,懂吗?”他强调。要不是宝贝她妈死得早,他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拿锅铲、弄针线的。

    “知道了啦!”严宝贝是聪明的小孩,决定不提醒她老爸,其实他每次做家事的神情都认真又愉快,缝缝补补的时候还会哼歌咧。

    “知道就好。”严醒很是欣慰地把爱心便当打包好。“吃饱了没?”

    “吃饱了。”

    “那过来我帮你重绑过头发,马尾歪了。”

    “不用了,我自己会弄。”

    闻言,严醒像是受到重创。“我就知道你长大了,不需要我了,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了…”哀怨的语调指控著。

    “好啦好啦。”

    “我帮你绑公主头好不好?还是你喜欢辫子?我在杂志上学到一个新的编辫子的方式喔,我来给你编那种发型好了,保证全校你最漂亮。”

    “…”严宝贝的小脸黑了一大半,还说不爱做这些“女人做的事”?听他那种语气,根本就迫不及待想在她头上试验新发型嘛!

    “好了!”严醒手巧又经验丰富,很快就编好辫子。嗯,果然他家宝贝可爱得天下无敌,举世无双,将来竞选环球小姐稳登后座…

    “老爸,我去上学了。”

    “路上小心。”严醒目送著女儿离去,忽地又伤感起来。

    怎么这么快?他辛苦拉拔大的女儿居然长这么大了,记得她小时候很黏他的,现在却连头发也自己绑了…

    唉,真希望当年能多生几个女儿,黏他一辈子也无妨…

    *********

    要是他有这样的女儿,早在她出生的时候就被他掐死了!

    严醒捧著如山的瞎拼成果,心里赌烂到极点。

    先是修手指甲、脚指甲,然后是到Spa做全身美容,接著是做头发,现在又是逛精品名店…买东西像不要钱似的,挥霍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阮潇潇那女人根本不是把他当专业的司机,而是苦力兼跟班嘛!

    回去开计程车都比这个工作强!

    最教他郁卒的是,他怒在心头还不能发作。

    这全都归咎于早上那通电话…

    “阿醒,答应我,别欺负潇潇。”关定涯果然是知他甚深,所以特地来电提醒。“潇潇虽然任性了一点,其实本性不坏,她从小就是个寂寞的孩子,需要的只是多点耐心和关怀,你多忍让一点。”

    屁啦!这个从小就被父母捧在手心、要什么有什么的娇娇女,会寂寞才有鬼。

    怎奈要求他的不是别人,是于他有恩又是朋友的关定涯,他除了应允还能怎么办?

    “发什么呆?走了,我还跟朋友约了喝茶。”阮潇潇说道。

    还喝茶咧~~真鄙视这个一无是处、不事生产的女人!

    严醒一肚子鸟气,把所有精品店的纸盒、纸袋塞入后车厢,然后装模作样地拉开车门。

    “大小姐,请上车。”瞧那高傲的态度,要不是看在关定涯的面子上,他早就教训得她哭爹喊娘了。

    阮潇潇这方面,当然不知严醒给关定涯的允诺,她以为他终于开始了解自己的身分,明白她现在正是他的上司,所以他得听她使唤。

    为此,她不由得暗自沾沾自喜。

    从后视镜,她可以清楚看见他专注开车的眼睛,以及那两道形状分明的眉毛。

    他的眼窝很深,眼形狭长,左眼上的眉毛因那道疤的关系,看起来像被割成两截。

    那才叫性格。那晚她朋友赵芊芊在夜店里说的话,不期然地浮现脑际。

    那就叫性格吗?阮潇潇并不很明了,她很少去注意关定涯以外的男人长怎样,但是好吧,她承认这个讨厌鬼不难看就是了。

    然而她更好奇的是,那道疤是怎么发生的?伤痕涸瓶近眼睛,即使她没有多少医学知识,也能看出他受伤的位置若是再低一点点,恐怕那只眼睛就会有危险了…

    不知怎地,她很想知道。

    “喂,你眉上那道疤是怎么来的?”阮潇潇向来藏不住心思,干脆直接问。

    “大小姐,我叫严醒,严肃的严,清醒的醒,你可以连名带姓叫我,也可以叫我阿醒。”

    她早就知道他叫“阿醒”只是那冰冰冷冷的语气让她气不过。

    “真奇怪的名字,你干么不干脆叫‘严睡’算了?”

    “我妈起的,取的就是清醒两字里的醒。”

    “生下你这样的儿子,你妈一定很后悔。”要是她,早就气死了!

    前座静默片刻,传来的声音依然毫无温度。“也许你说的对,不然我妈不会在我五岁那年就跟人跑了。”

    跑了?跑去哪里?阮潇潇愣了好一会儿才会意过来。

    他的意思是…

    她错愕莫名,万万没想到自己未加考虑的一句话,竟得来这样的回应。

    顿时,她后悔了,只希望自己能收回刚刚的话,她不是有意的。

    她无法想像一个五岁的孩子被母亲抛弃,会是多么悲伤的情景…为什么他能用如此平淡无奇的声调说出这种事?

    对不起…她想说,可是几个字卡在喉咙,怎么都出不了口。

    她从来就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而现在,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车内一片令人尴尬的沉默,阮潇潇仍为自己的失言懊恼不已,完全忘了追问那道伤疤的由来。

    “大小姐,你原来的司机叫什么名字?”

    呃?突如其来的一问,又教阮潇潇一呆。司机就是司机,她哪会想那么多?

    “不知道?”

    带著嘲笑的语气激起了阮潇潇的好胜心,她迅速从记忆里搜寻,然后眼神一亮。“老张…不,老…王,对!就是老王!”哼,想考她?门都没有!

    “姓老名王?不会吧…”这次是明目张胆地笑。“那真巧,我家楼下卖猪rou的也叫老王,巷口水果摊大婶的老公也叫老王,我记得关家大宅的警卫也叫老王,该不会都是同一个人吧?”

    阮潇潇被他笑得心头火起,之前所有的同情心都消逝无踪。这人还是一样恶劣,根本不值得同情!

    “我干么要知道他的名字?他又不重要!”她冲口道。

    她以为严醒还会再说些什么,但他只是摇摇头,从后视镜深长地扫她一眼,不再多说。

    不知为何,他的眼神让她浑身难过到极点,仿彿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

    可是她又没错,老王本来就不重要啊!

    话虽如此,阮潇潇在接下来与朋友的茶聚中,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一个问题一直盘据著她的脑海…

    那个老王,到底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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