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青舂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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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6页)

从地上跃起,假意的指责她“你太坏心了,见学长有难,不拉一把就算,还幸灾乐祸。”

    她勉强止住笑意“谁教你要欺负我。”

    “我哪有啊!”他夸张的瞠目回应。一见到他正经的表情,继又想起他方才屁股开花,她又无法控制的笑出来。“你要笑到什幺时候啊!”他这才自觉有点丢脸。她摇头不语,笑得说不出话来,迳自往前走。

    他边走边抱怨“够了吧!我说真的够了喔,太不给面子,尊重我的身分好不好?”

    两人就这幺并肩而走。楚恩怜不自觉的对他撤除心防:心无芥蒂的开始与他交谈起来。

    这是第一次,她交了一个同辈的朋友。

    两人真的熟稔起来后,整个暑期辅导的午后,都可以在cao场上看到他们的踪影。

    他们常常帮工友除杂草、整理花卉等工作,事后还会得到工友王伯伯的慰劳品…冰绿豆汤。

    这些对梁御豪是很琐碎而无趣的事情,他从没有做过,家里一大票女眷更不可能会让他碰。只是多了楚楚,任何事都新鲜起来,连篮球也吸引不了他,他甚至淡忘当初要接触她的本意。

    这大概是他头一次对一个女孩子这幺跟前跟后的。他让高金浩副队长负责,自己偷闲玩乐。高金浩好不容易能重新坐上领导位子,巴不得他多偷懒些,自然也不加过问。

    休息时,梁御豪只手撑着下巴,望着楚恩怜发呆。

    “乖,不要乱动喔,这样姊姊才会疼你喔。”她坐在草地上,拿着梳子梳理小灰狗的毛发。

    狈儿舒服的趴在她的裙子上,眯着眼,呜呜的叫着,看得他都嫉妒起来。

    他端倪着她,脸上的乌青已经消去,手脚也没伤。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想知道为什幺她的父亲要打她。经日相处,他发现她是那种乖巧得不得了,又善良的女生。她不怕脏,帮工友处理垃圾,细心的照顾小动物,任劳任怨,只是脾气倔强。

    朋友的那些负面评语,在她身上根本找不出来。趁她心情不错,他好奇的唤道:“楚楚。”

    “嗯?”她抬起头来,嘴角挂着微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清清喉咙,不着痕迹的刺探“上次在你家门口碰到的女人是谁?”

    她沉默了一会,似乎不太想提、心防界线瞬时高张,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咪,竖起防卫。她两眼晶亮的瞪着他“你问这想干什幺?”

    被她晶莹的大眼一瞪,狡猾心思无所遁形。他不自在的讪笑“也没什幺,我只是好奇,上次的误会后,隔天你就带伤来学校,我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害你被她怎幺怎幺的。”

    瞧他一脸愧疚,她有些过意不去。何必为了既定的事实而让他难受?娟姨与她相处不佳是早有的事,他不必背黑锅,他不过是给了娟姨一个欺压她的机会。就算没有他的出现,娟姨一样会藉机发挥。

    她决定让他好过些。“算了,事情都过去了,别放心上。娟姨再怎幺不好,总还是我爸爸的妻子。”

    想不到他更加好奇“你mama呢?不跟你们住吗?”

    “她生病去世了。”

    “哦,对不起。”他噤若寒蝉,恨不得咬掉自己关不住的好奇心。

    楚恩怜瞥见他自责的面容,差点笑出声。何时这位山霸王竟然懂得心虚害羞,他不是一向都是妄尊自我的吗?她轻笑“没关系,她很快就走了。”

    “你…你过得好吗?她会不会对你、对你…”哦!懊怎幺形容?凌虐抑或是欺侮。

    “不用替我担心,比起一般无父无母的孤儿,我幸福多了,至少我还有完整的家。”这也是事实。

    真不会说谎。瞧她后母张牙舞爪,态度鄙夷傲慢,他也猜得出她在家的境况如何。

    “你不想回家,老是在放学后流连在此,是因为后母吗?”

    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莫可奈何的苦笑,那张稚嫩的脸庞,有着不属于她年纪的成熟。“我也不晓得,我只知道在这里我比较快乐,没有压力。”

    目睹娟姨未嫁门前的笼络讨好,到嫁进门后的抓权使弄,包括丢掉属于母亲的一切:梳妆台、衣柜、床,最后还要求父亲重新装潢家里。对mama和她的回忆赶尽杀绝,不留一丁点。

    待在那个充满娟姨味道的家里,让她无法呼吸,快要窒息。她也曾要试着接纳,为着爸爸的将来,跟娟姨好好相处。事实证明,一切都是无用。不管她做得多好,娟姨总有挑剔的地方。在爸爸和她的面前扮演两面人,而爸爸的心总是偏向娟姨。

    而除了必须咽下满腹委屈,还要忍受孤寂。渐渐的,她发现自己一人反而自在,习惯就这幺成自然,她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封闭自我,对人抱以存疑。

    粱御豪由她逐渐黯淡的神色,也明白她的心情。忽地,他豁然开朗,兴奋的提议“那你可以来我家,我家大得很,空房子多得不得了。多一两个人住,我外婆才高兴。下一次你没地方去,尽管告诉我。”他豪气干云的拍着胸哺说着。

    要不是几个儿子女儿在外成家立业,外婆根本不会闲出病来。

    “住你外婆家?你的父母呢?”该不会同病相怜吧!对他的一切,她一无所知。

    他听了朝天空哼笑,无力的耸立双肩“我父母现在可能在中南美,某个未曝光的遗迹挖死人骨头。”他说时双手还往旁边的地上做锄地状。

    “挖骨头?”她一头雾水。

    “他们是考古学家,夫妇俩把毕生的心血投资在寻找古人的生活上。反观我这个宝贝儿子的成长大事,还要经由电脑得知。”

    “哇!好梦幻的职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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