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_结局篇二十二:嫡女策,素手天下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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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篇二十二:嫡女策,素手天下你 (第2/3页)

能,哪里配得上身为一国之君的主子?

    他们不懂那情那爱,可是幽若懂。

    这多可悲啊…自命一心为主,却从不认祁云澈最爱之人,他们侍奉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寂寞?

    随着假山下的石门缓慢而沉重的闭合,冷绯玉单膝跪地,执剑抱拳,高呼“臣,恭送吾皇!”

    寂寥的声音顷刻间散在幽冷沉暗的云王府中,对大祁而言,许是少了一位谜样的明君,而之余祁云澈来说,不过是求得了解脱。

    …

    步入暗室。

    来到那张冰蓝的床榻前,眼中的女子静静的沉睡着,那样美好。

    那片喊在她口中的冰莲常年滋养着她的身体,使得她看上去面色竟还显有红润。

    微微上翘的嘴角挂着一抹甜美的笑容,似乎她正做着一场酣然好梦。

    是因为回到了十年后吗?

    是因为…可以重新开始,再不用与他纠缠了吗?

    祁云澈贪恋的望着那张宁和安然的睡颜,曾经他怕见她,又时时记挂着独自留在这处的她。

    无数个在深宫难眠的夜,反复回想着那个与她后世重生相关的梦境,只是一个偶然的恍惚,他就会突然发作,趁着夜色悄然出宫,用最快的速度赶来,自私的期望她已睁开眼睛,回到他身边。

    哪怕是这一次,他仍旧如是期待着。

    汐瑶,你看,我已为慕家平反,你永远都是我的皇后,只要你醒来,再也不会有人伤你。

    长久的等待,眼中的她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祁云澈将手伸出,悬在她交叠的身前的手上时,先是略有犹豫,随后强迫自己般将她紧抓住!

    冰凉彻骨的皮肤瞬间使他眸色黯然,也许是毒酒在这时起了作用,令他感到乏力,再难维持住身形,昏沉而狼狈的跌坐在她身边,紧抓的手始终不放,他自觉这副形容怕是要令她失望了,只好对她勉强的笑,想要以此遮掩。

    还是一如既往的温软,他说“不怕。”

    不要怕,有他在。

    不醒来没关系,这次,他会陪她,永永远远。

    靠在床榻边,他视线不离她,被握在掌心里的那只手仿佛被他焐热了些,也或许是他变凉了。

    如此也好,如此就能与她一样。

    身体里有什么在点滴流逝,意识也逐渐模糊。

    恍惚中,他好像想起以前的很多事。

    千秋节上赐婚时,他们第一次见,比肩跪地,他知她在偷偷的看自己,不过一眼,羞得她红了整张脸,头都快低到尘埃里去,闪烁的眸子霎时可爱。

    那时祁云澈想,这世间怎会有那么羞怯的人,这人,竟还要成为他的妻子

    。

    大婚当日,红烛之下,他一手揭开她的红盖头,继而望见她正也睁大了眼睛对视过来。

    她紧张极了,全身都在发抖,一双手十个指头死死的纠缠在一起,像是永远都分不开了似的。

    张口,用颤得不行,又细若蚊蝇的话语声向他请安“王、王、王、王…王爷…”

    一连道了五个‘王’字,祁云澈下意识挑眉,好笑道“你很惊?”

    她摇头,但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他只当她听多了外面那些不着边际的传言,大抵怕他月夜真的变成兽,将她当作每餐果腹吧。

    对着她一张怕得要命的脸,好笑,又有些无可奈何。

    那夜他并未要她,就连祁云澈自己也没有想明白,他并不讨厌她的,否则也不会将她揽在怀中和衣睡了一夜。

    他还记得她小小柔软的身子服帖乖巧的卷曲在他怀中,连呼吸都秀气得妙不可言。

    仿佛就在那一天,他成了她的全部。

    将将成婚的些许日子祁云澈是很闲的,连上朝都不用,死气沉沉的云王府却与从前再不同。

    时常他能听到被汐瑶带来那四个丫鬟里,有哪个笨拙的打破了这样那样,他的死士们便在暗中嫌弃的叹声不断。

    怎会那么…笨!

    往往还没等他开口说出半句‘公道’的话来,他就会听到他的小王妃担惊受怕的喊自己。

    王爷,王爷…你在不在啊…她又在府上迷路了。

    一个人总会钻到一些死角里,有时他也不大爱理。

    坐在听风小阁里,看她绕了一圈又一圈,总是会绕回他的眼皮底下,那时他心情就会很好。

    后来,他总算大发善心教她怎样在五行阵中来去自如。

    她亦不如他想象中笨得无药可救,他说的每句话她都牢记在心,甚至私下悄悄的钻研奇门遁甲之术。

    她的琴扶得十分好,清澈干净的琴音很是能让他放松。

    她博览群书,偶然间还能语出惊人,用最简单直接的话语,解去他心中多年的困惑。

    她的棋下得不太好,时日长了,便也会与他耍赖悔棋,再在他连蒙带骗下,不自知的答应他很多无礼的要求。

    她总是能让他在旁人从不察觉的彷徨中找到一丝归属感。

    是的,他彷徨。

    生来便知道将来他要成为一个什么样人,皇位纷争愈发激烈,再激烈都与他无关,但,那皇位早就是他的了。

    他不知自己可是真的能担当一国之君的重任,甚至不知他想不想要。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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