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八无情箫_十三摸骨试功苦煞心美妇巧计解裙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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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摸骨试功苦煞心美妇巧计解裙带 (第4/7页)

人前去,他也很少走出那个院落,还是我自己去好了!”

    “是的,在下就在此等大少爷…”

    罗湘点点头,走向第四进的东跨院。

    院门深锁,寂然无声。罗湘平常也很少前来问候,究其原因,可能是受罗老夫人的影响。罗老夫人以为,当年她的屋中失火,必是罗老爷子放的。因而,子女们无形中对老爷子产生了隔阂。

    这几年来,时过境迁,子女们对老爷子好了些,但也很少去问安,过年去拜年,是例外的。

    他轻拍了两下门环。

    “谁?”罗湘心头一震,似乎“疯拐”哈达就在门内,这老小子可真忠心,真正是寸步不离呀!

    “疯拐”哈达昔年是西北道上的黑道人物,八八六十四拐十分了得,后来被罗家男主人降服,从此作了罗健行的长随,忠心不二。

    “哈大叔,我是罗湘…”

    “大少爷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大叔吃了没有?”

    “刚吃过,大少爷,今夜的月亮甚好,说扁不扁,说圆不圆。”

    “是…是的,大叔…”

    “大少爷,只不过月昏而风,明天会刮大风吧…”

    “是的,大叔…”

    “刮风嘛!不如下雨好,田都快干裂了…”

    “是的,大叔。大叔,我想偏劳你…”“大少爷,老爷子今天不大舒服,提早睡了…”

    “这…”罗湘以为哈达这老小子净说废话,结果却是不准他见人。他也知道,他说不能见人那就绝对见不到的,只好走了。

    罗湘走了不久,哈达在内间窗外和主人交谈,说道:“老爷子,不是外人,是大少爷。”

    “哈达,目前谁也不见。”

    “老奴知道。”

    “是不是又有人来了?”

    哈达一回头,果然院中站着一个人,此人兜头一揖,道:“哈大侠,恕在下冒昧深夜打扰…”

    哈达有点恼火,说道:“你是何人?居然越墙而入…”身子向前一滑,就是擒拿手中的“金丝缠腕”

    来人惊惶失措地闪避,打了个踉跄,差点栽倒,但也闪过了这一抓之势,连连作揖说道:“哈大侠,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姓萧,是府上新来的大夫…”

    “噢!原来你就是那个萧大夫,真是失敬哩!请问萧大夫深夜窬墙而入,有何贵干?”

    萧奇宇苦笑一下,指指虚掩的院门说道:“哈大侠,在下明明是由院门走进来的,却说在下窬墙而入,这未免太…太…”

    “什么?院门是敞着的?”哈达楞了一下,说道:“萧大夫,你可真是瞪着眼说谎,这院门永远是闭上的,只是送饭来的时候才打开一下。”

    “哈大侠,咱们又何必为此事作无谓之争?老爷子在家吧?”

    “老爷子睡了!不见客。”

    “我想别人不见,在下是该例外的——”往屋中走去,哈达一拦,又差半步没有拦住。

    不由火上加油,道:“他奶奶的!俺就不信你是条泥鳅…”

    伸手去一抓,堪堪抓到萧奇宇的衣领,只见他一撩内间的门帘,正好以帘挡住。若不收手,这竹帘就要散开哩!

    哈达并没有进入内间。显然这都是作给外人看的,如果院外有人窥伺,至少认为哈达不认识此人,或者哈达只把此人当作了萧大夫。

    其实此人的真正身份,主人那有不交待之理?萧奇宇一进入室内,目光一扫,虽然陈设朴实无华,却也是几净窗明,纤尘不染,床上侧卧着一个人,面向墙壁。

    床前有一小几,上有茶具及一套水烟袋。

    “沈江陵沈大侠…”

    床上的人没有动也未吭声。

    “沈大侠,在下尺八无情,如约而来,似这般待客,不大够意思吧?”

    床上的人“嗤”地一笑,懒洋洋地吟道:“昨夜裙带解,今朝嘻子飞,铅笔不可弃,莫是槁砧归…”

    “沈江陵,你这人太没良心了!在下为了你们夫妻,迢迢万里,跋涉不停,也不过是一念之仁,成人之美,却把自己的事撇开,而落得两地相思,几乎出了人命…”

    床上的人突然坐起,而且下床一揖到地,说道:“发前人未发之论,方为奇书。言妻子难言之情,乃为密友。区区与君,可当得这‘密友’二字否?”

    萧奇宇说道:“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但说来也愧对萧兄,这本是本门的家务事,却硬把萧兄牵扯在内,说来说去,不过是借重萧兄的超凡身手,挡一挡敌人的凶焰而已。”

    “哈达,请为萧大侠上茶点!”

    “来哩…”哈达虽粗,却是忠心耿耿,对主人的师弟固然必恭必敬,对主人的朋友也是一样,立刻颠着屁股端上了茶点,退了出去。

    “萧大侠,首先我要再千次地为紫燕母女及在下屡受大恩向你道谢。”

    “不必客气,我希望知道,罗府到底有什么危机?为什么非把你弄来不可?而且为何又非把萧某引来不可?”

    沈江陵深深叹口气,说道:“沈某刚说过,这是本门的家务事,本宅男主人罗健行为本门的大师兄,在下排行第二,冶剑名手冯九第三,‘梅花三弄’裴蒂最小。我想关于这件事,你可能自侧面听到罗老大及孙继志说过。”

    “不错,他们只谈及师兄弟们为了一个‘情’字,大师兄与小师妹翻脸成仇,势同冰炭,甚而罗健行夫妇也因一场大火使罗夫人失明而产生了极大的误会!”

    “对,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罗老二及老三之失踪,相信也是死于裴蒂之手。这在外人看来,实有点过份,昔年的一段情,好来好散,为何祸及下一代呢?正因为这边深信罗资及罗沅已死于裴蒂之手,据传裴蒂的父母也死于大师兄罗健行之手!当然,这只是传说,未加证实。”

    “这样冤冤相报下去,何时能了?你为什么不劝劝罗健行?”

    “我当然劝过,但罗师兄说过,对方放出空气,要血洗罗家大宅,一口不留。反正双方是卯上了。息事宁人的一边,可能会被视为示弱呢!”

    萧奇宇叹口气说道:“怎么会到这田地呢?同门师兄妹,不看这一点也要看在师父面上…”

    “家师已仙逝数年了…”

    “老三冯九对这事抱什么态度?”

    “他说他也力劝过,但没有用,此人热衷于经营兵器铺,说是要在南七北六十三省中凑足一百家,所以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管这件事。”

    “罗健行大侠呢?”

    “去找他的师妹裴蒂去了,说是要面对面谈谈,到底为何双方交恶竟至这般地步?”

    “可是昨夜还有人来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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