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杰血_第十八章有待求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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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有待求证 (第5/9页)

话,恩兄是何时听说的?”

    独孤承道:“在四弟、二弟未进‘汴梁世家’的前四五天。”

    书生目中寒芒一闪,道:“如今恩兄已然被救出,该只余那批东西了…”

    老驼子霍然站起,道:“四弟,要快,再迟恐怕那批兔崽了…”

    书生一摆手,截口冷笑,道:“三哥,你请坐,不忙。实际说起来,只是这口气难平,要镖,迟几天没关系,到时候我要他们一个不少的返回来就是!”话落,立即转注独孤承又道:“恩兄可曾听得要往何处去?”

    独孤承道:“愚兄没听清楚,似乎是苏杭一带!”

    书生点点头道:“有地方就行,如果不对,到时候大不了挑他每-处分支,我要看看他们还能往那儿藏!”

    话落,站了起来,目光一注皇甫敬,道:“大哥,咱们该下去了,也好让恩兄多歇息歇息!”

    皇甫敬点点头,应声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算卦的,赵振秋夫妇没敢再坐着,自然都跟着站了起来,临下楼,独孤承对着赵振秋突做此问:“振秋,有几个孩子了!”

    赵振秋恭谨答话:“禀恩伯,振秋仅一子!”

    独孤承道:“多大了?”

    赵振秋道:“今年刚满二十!”

    独孤承脸色一肃,道:“振秋,别客气,说实话,这孩子怎么样?”

    赵振秋赧然说道:“振秋疏于管教,文武两无所成,不过,他天资尚佳!”

    独孤承神情一松,面有喜色:“那么,我衣钵有得传了,明儿个让他来看看我!”

    皇甫敬适时一声轻喝:“振秋、秀芸,你两个还不谢过恩伯!”

    赵振秋夫妇如梦初醒,身形颤抖,喜不白胜,忙不迭地双双跪下,赵振秋并颤声说道:“多谢恩伯造就之恩,振秋感同身受…”

    独孤承瞪了皇甫敬一眼,道:“大弟,这就是你教徒弟?”

    慌忙伸双手掺扶…

    庭院东角,有一间雅致平房,房子不大,陈设也很简单,可是,窗明几净,布置得纤尘不染!

    房中,窗下,对坐着两个人,是皇甫敬、书生!

    这时候,天已大亮,算命的跟老驼子,都被皇甫敬以一夜未睡为词,让他两个歇息去了。

    这理由,皆因为书生从下楼时的一个眼色!

    看样子,皇甫敬、书生,似是刚进室坐定。

    听!

    是皇甫敬那苍劲话声:“四弟,如何?”

    书生笑了:“大哥不也在座么?难不成大哥没听出来?”

    皇甫敬道:“我是似明白,又有些糊涂,没敢乱插嘴!”

    书生笑了笑道:“大哥可知道,我为什么老提那令人伤感的当年旧事?”

    皇甫敬道:“这我明白,旧事不比眼前事,最容易露破绽。”

    书生道:“大哥说对了,咱们这位独孤承兄,可有三处破绽令人动疑,险得很,差点没被二哥弄糟。”

    皇甫敬双眉一挑,道:“四弟是那三处,我怎么只听出一处。”

    书生道:“大哥听出的,是那一处?”

    皇甫敬道:“就是四弟所说,书房中砚池未干,笔犹未收那句话!”

    书生道:“那句话怎么?”

    皇甫敬道:“是没错,我比四弟迟-步赶到时也曾见书房内砚池未干,笔犹未收,当时咱们就判断独孤恩兄正在书房用功之际,突然遭遇变故的…”

    书生道:“如何?”

    皇甫敬道:“妻死子亡,这打击太大,那有一个人遭到重大变故,而今便已不清自己是在何处的?”

    书生笑道:“不错,大哥高见。”

    皇甫敬道:“四弟也有同感。”

    书生道:“这正是我所说那三处破绽中的一个,‘恒山’听涛小筑他没去过,纵问过独孤恩兄当年事,独孤恩兄也不会记得那么清楚,记不清楚该是最恰当的答复。”

    皇甫敬轩眉说道:“只可惜仍是一处破绽!”

    “说得是!”书生笑了笑,道:“大哥可曾听说,独孤恩兄当年什么时候种过菊花?”

    皇甫敬道:“据我所知,独孤恩兄与那位周敦颐同癖,爱得是那中空外直,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

    “是喽!”书生笑道:“咱们不见独孤恩兄那听涛小筑竹篱之外,有一池碧波,一池青莲,何曾在东篱下见过一株菊花?”

    皇甫敬恍然大悟,目中电闪寒芒,道:“而,咱们这位独孤恩兄他不但面无异容,口无异词,而且竟然颇为感慨地点头直认了!”

    书生道:“说得是,这正是我所说那第二个破绽,种什么花,事隔多年,或有可能记之不清,但自己的爱好,却绝无记不清之理!”

    皇甫敬双眉高挑,点了点头,没说话!

    书生笑了笑,又道:“现在大哥且听听我所说那第三个破绽…”

    顿了顿,接道:“大哥,独孤恩兄为人如何?”

    皇甫敬答得毫不犹豫:“剑胆琴心,一身铁骨,义薄云天!”

    书生点了点头,道:“不错,要不然,咱们四兄弟也不会舍命攀交了…”

    话声微顿,接道:“拿刚才我所说以毒攻毒事,独孤恩兄他该如何?”

    皇甫敬也没犹豫,道:“毅然点头,面无难色,以身试之。”

    书生淡笑说道:“为什么?”

    皇甫敬道:“独孤恩兄他岂肯饮咱们之血以救自己之痛!”

    书生笑.道:“不错,而咱们这位独孤恩兄他竟不肯!”

    皇甫敬猛击一掌,瞪圆了双目;“不错,四弟这又是一处破绽。”

    书生淡笑道:“大哥可知道,咱们这位独孤恩兄,他为什么不肯么?”

    皇甫敬摇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

    书生笑道:“他怕毁了他一身功力!”

    皇甫敬眉条一皱,点了点头,道:“四弟,他要真是余万相,对巫一风该极为熟悉,那‘散功丸’,他也该认得出真假,这可…”

    书生截口说道:“我根本没有散功丸,那来得真假?”

    皇甫敬笑了:“四弟,有你的,你由来让我没话说…”

    忽地眉峰又复一皱,接道:“四弟,万-他要是点了头,或者是要看看…”

    书生截口说道:“可惜他没有这么做!”

    皇甫敬一怔,默然不语,沉默了一会儿,始道:“四弟,以你看,‘摧心散骸断魂丹’之说,是真是假?”

    “很难说!”书生道:“这可试不出来,不过,是真也好,是假也好,要是服用了‘散功丸’废去一身功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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