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城_第四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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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第2/3页)

?”

    “我又没做错事,不就是被你抱了、吻了…这样子吗?”

    张存夜笑“在他们看来,这就是错事。”

    “什么呀,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极度不对等的身份阶级,就是会成为别人的谈资。不需要什么道理。

    他咬着吸管,偏着脑袋瞧她,瞧她一脸茫然的表情。

    甘却垮下肩膀,妥协了“那我留在那里的档案之类的,怎么办?”

    “我会让人帮你办好。”

    “还有,难道你以后也不用去盛禾了吗?不是还有合作吗?”

    他又笑,没答她这个问题。

    趁这个机会,甘却干脆盘起双腿坐在地板上,认真问他:“‘十八岁’,我一直在想,你是怎样靠赌博白手起家的?这个想想就很不可思议哎!”

    这下张存夜笑得止不住了,差点没把嘴里的果汁吐回去。

    “有这么好笑咩?”她郁闷得直抓头发“这明明是一个很认真的问题。”

    他放下杯子,双手往后,手肘支在吧台边沿“我不否认你的认真,但我嘲笑你的天真。”

    “哦。”

    “是谁给你造成的错觉,让你认为一个人能靠赌博白手起家,而后又做着与赌博毫无关联的事?”

    “你呀!”

    甘却坐在那里,两手反向,用食指和拇指组成一个框,闭上一只眼睛,透过框框瞄准他的身影。

    “我早上躺床上思考了很久,我觉得赌博就是你最拿手的,所以你很有可能就是靠赌博才变得这么厉害的。”

    张存夜轻咬下唇,垂下眼想了想,再抬眼看向她“你可以这样认为着先,与事实的区别也不大。”

    他的确是在赌,一路赌,一辈子赌。

    其实谁又不是?

    晚上他有一个推不掉的饭局,甘却不能跟他一起用晚餐,就跟他说自己想回公寓一趟,顺便把那边的行李用品收拾一下。

    张存夜让司机留下来送她,自己先出门了。

    走到电梯前,身后有人追过来。

    她背着手,边向他走近,边挤眉弄眼,调皮得像个小孩。

    他侧头看着她,问:“怀念跟我乘电梯的感觉了?”

    “才不是!”她扬起脸,一字一顿“我来,是因为,我今天没有吻你。”

    张存夜轻挑长眉。这是索吻来了。

    她停在距离他两步远处,笑得开心,露出牙齿上的小粉rou。

    “过来点。”

    “嗯?”她走近一步“这样吗?”

    “站好。”

    “哦,我站好啦。”她依然背着手,端端正正地站在他面前。

    张存夜伸手,屈指,抬起她的下巴,尽量使自己的动作感觉起来没那么轻佻。

    这个小动作,太熟练的人做起来,很容易让人觉得轻佻且挑逗,适合用于不公平的性·关系,不太适合平等的情侣间做。

    但他偏要对她做。

    弯下腰,凉凉的唇碰到她柔软的唇瓣,贴了几秒就起身。

    纯洁到过分的一个吻。

    她双眼弯弯,抱了抱他的腰身“你早点回来呀,我觉得我一定回来得比你早。”

    电梯门开,张存夜摁住按键,跟她说:“未必。”

    “为什么呀?”

    “因为你磨叽。”

    她“哦”了一声“那我等一下就出门,哼!”他不理她,进了电梯。

    裴穗的手机大概又被她落在公寓房间里,甘却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听。

    可是当陈司机把车开到粒园公寓楼下时,第十一层,她们租住的那套房,窗口却有灯光透出来。

    “难道她连灯也忘记关啦?粗心的穗穗哎。”

    甘却关上车门,笑眯眯地对陈司机说:“我收拾好东西就下来,很快哒!”

    他让她记得给他打电话,等会儿好上去帮她搬行李。

    “对哦,十一楼,自己般的话,是会有点重哦,”她不好意思地挠头“那我待会儿弄好了,给你打电话呀。”

    唉,要是她不怕乘电梯就好了。

    从裤兜里找出钥匙,铁质相撞的声音细微而刺耳,第一道门开,她踩着楼梯往上。

    九楼,十楼,十一楼,还没走到她们套房的门前,里面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似乎是花瓶之类的被摔碎在地上。

    甘却心里闪过:莫不是遭小偷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贴在门上侧耳倾听,直到听见神似裴穗的说话声,她才敢拿着钥匙对准锁孔。

    往左,旋转,一百八十度。第二道门开。

    熟悉无比的声响瞬间俘获了她的全部注意力,以至于她不由自主顿住动作,开了个门缝,站在那里,脊背僵硬。

    有人在喘息,呻·吟,闷哼,痛苦中夹杂着欢愉,欢愉中透露出难耐。

    还有,rou体相撞的声音,清晰而赤·裸。

    “放开我…禽·兽…我不想…跟你玩了…”

    一句话,被她自己的娇·喘声分割得支离破碎。

    甘却紧皱眉头,抓在门把上的手,指甲盖都泛白了。

    他们大约是在客厅,动静才会这么明显,可是另一个人一直没说话,回应裴穗哭喊声的,只有手掌落在裸·露肌肤上的声音。

    甘却无比熟悉这些声音,碎片式的画面闯进她脑海:黑白的老旧默片,色·情残忍的画面,性·虐·待的各种方式。

    她曾被强迫坐在狭小的观影室,一部一部地看,看过那么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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