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枫红_第十一章绿肥红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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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绿肥红瘦 (第6/7页)

  他侧转身一跃,想窜出大院。

    身子刚跃出两尺,忽觉腰背一麻,结结实实掉到地上。

    紧跟着的郭大鹏,也同样没有走掉。

    他们的举动提醒了木立中的侠义会人众,呐喊一声,将魔教爪牙围个风雨不透。

    钟吟连连出指,像点名似的,分别向魔教中人指了一指。有人以为他在点人数。

    点完人数,钟吟道:“各位,不必斩尽杀绝,放他们走吧!”

    除恶不尽,后患无穷。

    许多人都嚷开了。

    钟吟一笑:“他们武功已废,不能再作恶了,让他们去吧!”

    纪庆、郭大鹏似有不信,一提内劲,果然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了,惊得浑身冷汗直冒,拖着步子,也不管欧阳护法是死是活,垂头丧气走了。

    众人见强敌败得如此之惨,心中大慰。对钟吟的无敌神功,赞叹不已。

    钟吟自又谦让一番,并不夸耀太清罡煞。

    众人见钟吟为人谦和有礼,虽有神技在身,却不傲视众生,由是更为叹服。

    当日盛会在欢畅中结束。

    钟吟留在陈宅,继续教陈家母女练功。待三绝迷踪步练好,又授以三绝剑。

    陈子钰并不端持长辈架子,也兴致勃勃跟着练习。他功力比其他人深厚,习得迷踪步和三绝剑后,功力增长一倍不止。

    陈竹韵母女及两个侍婢,也学得了六成火候,武功自非昔比,足可使剑江湖行道了。

    钟吟为芜湖分堂培植了五个高手,估计足可坐镇一方,才打算到八公山一行。

    在陈家这一耽搁又是一月,陈子钰也知道无法再留住钟吟,这天便设宴为他辞行。

    钟吟不愿张扬,只愿与陈家在后宅小酌。

    当天傍晚,在园中摆席,这情景却好不凄凉。

    陈竹韵与钟吟相处愈久,芳心越是嘉许。但钟吟已有二女在先,自觉结亲无望,只怨叹自己命薄福浅。如今离别在即,一颗芳心早已破碎,哪还提得起劲头。坐在席上柳眉含愁,默默无语。

    陈氏夫妇对钟吟爱如己子,自是舍不得分离。陈夫人更因女儿心愿难遂,心中亦悲亦惜。

    就是两个小婢,也对钟吟依依难舍。钟吟教她们高深武功,从不把她们当作下人,使他们身怀绝技,出头有日。如今即将分别,也不知何日可报隆恩,想到此处,不禁珠泪涟涟。

    陈竹韵本就十分伤感,只是限于身份,拼命忍住悲伤情怀,乍见两个小婢满脸泪痕,哪里还忍得住泪水,赶忙转过身子,让珠泪畅流。

    陈子钰强作笑脸,道:“这是干什么?钟吟会主又不是去了海外,从此音信渺茫,彼此相见有期,不必如此伤怀。明早会主动身,今日还不好好为会主饯行?”

    钟吟道:“老伯,这‘会主’二字不必提了吧。来,小侄敬老伯一杯,然后请高人来共饮一杯!”

    陈子钰诧道:“何来高人?”

    钟吟道:“在楼顶瓦楞上呢,不止一位,这杯盏也不够了吧。”

    众人大惊,齐仰首瞧向陈氏一家所住小楼瓦顶。

    只听瓦上果有人应声,声音酷似公鸭,十分难听。

    那声音道:“好小子,你把人家弄得凄凄切切的,想让道爷来为你解围吗?若不是道爷一口气赶了百多里路,口干舌燥的,才不想和你小子喝酒呢!你小子还有闲情逸致喝酒谈心,把人家两个丫头急得魂都丢了,见着道爷我就死缠活赖,硬要道爷领着她们来找老公…”

    遂听一声娇呼:“道爷你说话难听死了,谁又死缠污赖了,你…”又听一声朗笑:“好了好了,你们就在这房头上喝凉风吧,我可是要吃饭去了。”

    “嗖”一声,众人面前就多了个圆脸圆眼阔嘴的大小子,笑咪咪望着钟吟。

    “冕弟!”钟吟大喜,从席上跃前,一把抓住了他。

    “嗖、嗖、嗖”一连串落下四个人来,不,应该说是五个,因为钟吟的空位上不知何时已经坐着一个锦衣道服、小脸尖腮的道人,老实不客气的举起酒杯,拿起筷子正大吃大喝呢,全不理会主人一家。

    陈氏夫妇先是一惊,但马上意会到这位道爷便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无忧道长,这真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呢!

    夫妻二人大喜过望,因平日听钟吟谈起过老人家的怪癖,也就不去客套寒暄,连忙亲自把盏。你酌一杯,我酌一杯,竟闹得手忙脚乱。因为酒刚倒满“呼”一声自动激成一股水箭直奔道爷口里而去“咕”一声下了肚里。试想,叫两人怎么忙得过来呢?

    那边厢,钟吟满怀欢喜地和丁香、罗银凤、姚菊秋、喻子龙见面。

    丁、罗二女直喜得热泪滚滚,又怜又爱地责备钟吟也不给大家捎个口信,害得“人家”

    哭肿了眼。她二人和钟吟已定有夫妻名份,说话自是也就没有多少顾忌。

    钟吟忙又替她们引见陈竹韵和陈氏夫妇,大家见陈氏夫妇忙得不亦乐乎,不禁失声大笑?

    丁香却上去抢过陈氏夫妇手中的酒壶,往疯道爷桌前一放,对陈氏夫妇说:“伯父、伯母二位老人家,你们自管坐下,让疯道爷自己侍候自己吧!”

    道爷小眼一翻,也不说话,果然伸手端起酒壶,直往嘴里灌。

    梅香、碧荷二女,早叫人添了碗盏,抬来一张大圆桌,众人热热闹闹围着坐下。

    丁香道:“相公,你一人在外闹得满城风雨,好不快活,却让我们到处找你,成天愁眉苦脸,你就这么忍心呀!”

    银凤道:“吟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们。”

    姚菊秋老气横秋地道:“小孩子家就是沉不住气,我怎么告诉你的,方冕?我说钟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什么事的;你就是不听话,成天像个泼猴似的,到处乱窜,姑奶、jiejie教你功夫,你也不好好学,以后可得听话了,大人的话还会有错?”

    众人见她一脸稚气,把“姑奶奶”临时改成了:“jiejie”宛如大人教训小孩子那样对待方冕,不禁哄堂大笑。听!她还教方冕的功夫呢。

    只有方冕笑不出来。对这位“小姑奶奶”他实在头痛已极。

    陈子钰见到这许多年青俊彦,心中十分欢喜,当下对众人道:“诸位整日奔波,想必也是饿了,吃完再谈吧!”

    于是众小侠也不客气,各自吃喝起来。

    陈竹韵也以主人身份频频向姑娘们劝菜,她们嘴里虽然吃着,也还是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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