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枫红_第七章一龙双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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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一龙双娇 (第4/6页)

湖,可说是托庇祖上,一帆风顺。此番镖局连连失利,势利小人态度也为之一变,使他对人生有了较深的认识。太湖边一战,他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的真正的含义。钟吟从跟随镖车到斗败屠龙太保,整个过程他都目睹眼见,使他从过去盲目的骄傲泥淖中自拔出来,决心以比自己年青的钟吟为榜样,改过自新。这一决定,使他走上了宽敞大道,前程似锦。

    丁辰代钟吟见客后,处置妥善,倒也没有得罪什么人。

    这天晚上,丁浩总算摆脱了镖局事务,特备水酒,请钟吟、方冕及毛一子、罗银凤小酌,爱子丁辰、丁香作陪。

    镖局规模颇大,有五进院子。最后一进附有小花园,建有楼台亭榭,清幽宜人。

    大家坐于小亭中,把盏小酌,娓娓而谈。

    丁浩先开言道:“今日才得摆脱众务,与各位推心置腹。此次九龙镖局面临覆顶之灾,蒙钟大侠与各位鼎力相助,才幸以免脱,大恩大德,铭感于心,请受老朽一拜!”

    说着竟然就推金山倒玉柱,双膝下跪。丁氏兄妹也立即相随跪倒,吓得钟吟急忙下跪,毛、罗、方三人也赶紧和钟吟跪在一起。

    钟吟万分惶恐:“丁老前辈,快请起来,折煞晚辈了,叫晚辈何以自处?”

    丁浩只得站起,但已是老泪纵横:“为我丁氏一家,烦劳了五湖四海朋友,更有老友姜、伍、马三位命丧当场。丁浩累及友人如斯,愧悔终生。但丁浩决心以有生之年,率犬子、犬女追随钟大侠左右,誓与教血战到底,以魔獠之首,悼祭各分局殉难的镖师伙友,望钟大侠为江湖申张大义,勿拒老朽之请求为幸!”

    钟吟被丁老镖头的一番语言所感染,激动万分,他诚挚地说道:“丁老镖头,钟吟少不更事,未涉江湖艰险,还需老镖头多方指教,追随之言恳请收回,晚辈誓不敢当。只要老前辈挥戈所向,晚辈定充马前卒!”

    他这番话也说得感人肺腑,丁香早已珠泪淋淋。

    丁浩叹息道:“钟大侠太也过谦,视当今江湖,谁能担当群龙之首?非钟大侠莫属!”

    话声刚落,突闻钟吟沉声道:“何处高人光临,就请现身一见!”

    众人闻言大惊,没人发现有夜行人侵入,莫不是风吹草动吧?不是吗?一点动静也无。

    丁香道:“酸丁,没有人,你怎么草木皆兵了?”

    钟吟神色庄重,微微摇头,又道:“尊驾藏身于假山之上,还是请出来相见的好。”

    随听一个公鸭嗓絮絮聒聒:“好个臭酸丁,道爷躲在这假山上乘凉,碍着你什么事了?

    大呼小叫干什么?”

    众人一听,是疯道爷,对钟吟的功夫,更是钦佩。

    要知假山离小亭是有二十来丈距离,一般武林高手于五丈内能听出飞花落叶就已经不错,要是十丈内能做到这一点,江湖上更是凤毛麟角。

    钟吟马上起身赔礼:“晚辈不知道爷鹤驾光临,多有得罪,望乞恕罪!”

    疯道爷叫道:“好酸好酸,难怪那小妮子叫你酸丁,她大概就是喜欢你这股酸劲吧!”

    丁香尖叫道:“道爷你、你好坏!”

    丁浩忙道:“不许胡说!”扬声朝老道邀请说:“道爷请移鹤驾,共饮三杯如何?”

    疯道爷道:“我老道早已闻见酒香,只是不好意思叨扰,丁镖头既然再三敦请,老道可不能不给面子。”话完人到,点尘不惊。

    道爷这番颠三倒四的歪理,让丁香、罗银凤两位姑娘听得格格直笑。

    闻见酒香又不好意思叨扰,这不明明是想喝人家的酒吗?人家只邀请了一次,什么时候有过“再三”?“不能不给面子”岂不是有些勉强?那又何来“不好意思叨扰”?

    小白龙丁辰早巳端来凳子,命人添了杯盏,道爷连喝三杯,方才有空说话。

    “丫头,笑什么?”道爷一翻眼。

    “笑你!”丁香杏眼一飘,状极顽皮。

    道爷怒道:“好你个小妮子,惹恼了道爷,道爷就…”

    “打人?发酒疯?”丁香接得快。

    道爷咧嘴一笑:“嘿嘿,不说也罢,说出来只怕你吓得魂飞天外!”

    丁香小嘴一撇:“人家才不怕呢,你只管说!”

    “真的?”

    “真的?”

    “好,你坐稳了?”

    “稳得很哩,放心!”

    “好,道爷说出来就说出来!…”

    众人听老少二人斗口,十分好笑,也想听听道爷有什么新鲜法门降伏这个顽皮姑娘。

    “…惹恼了道爷,道爷就不给你小妮子做媒!”

    此言一出,大出众人意外,不禁大笑。

    丁香羞得头抬不起来,嘤咛一声:“道爷你…不来了,你怎么说这个…”

    道爷得意之极,连饮三大杯,夹起一只鸡腿就啃起来。

    这道爷虽然穿得千补百衲,但却干干净净,不惹人厌,,只是吃相有些碍眼,不过无伤大雅。

    “做媒”的话,点醒了丁浩。他几次三番想对钟吟提出,但都难以出口,咽回了肚里。

    要是钟吟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早就直言不讳,甚至有俯就的优越感。可没想到钟吟是空灵禅师与剑神邵天龙老前辈的高徒,又是丁家的大恩人,此后还要多多仰仗,若是招他为婿,不免有攀龙附凤之嫌。而且担心钟吟一口拒绝,叫他怎么下台?因此踌躇再三,终于没有开口。

    适才疯道爷虽是顽笑之词,倒不失为一个极佳办法,由道爷做媒,岂不名正言顺?

    想到这里,不禁大为高兴,忙向道爷频频劝酒,两人都是豪饮,十分尽兴。

    年青人不胜酒力,各自回房安歇,只剩老道和丁浩,还在对阵。

    酒一灌多,藏在心里的话便顺着酒呃到了嘴上,到了嘴边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

    丁浩从女儿心意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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