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支烟_第六十一至六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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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至六十五章 (第4/5页)

,我没来得及闪,被掴了个正着!

    我想也没想一抬手就打回去“啪”!叶子被我打得身子转了过去,再抬起头来时,左脸就清楚地印了五个手指印。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心就软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去摸她的脸,叶子一侧头,眼泪溢出了眼眶。

    她摔门而去,我站着没动,想用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原谅她,拉她回来,但是不行。她可以骂我打我朝我脸上吐唾沫,但我决不能容忍自己深爱的女人背叛我。

    第二天我从公司回到家,发现叶子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连瓶洗面奶都没留下。

    这小娘儿就是这样,做事总是这么绝。

    起来倒下地想了一夜,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原谅她。看来情归情,意归意,男人只要一撞上这种事,整个人就会被事实击倒,想爬都爬不起来。我不知道时间能不能冲淡一切,最重要的是,我还能不能再接纳她。

    我为这个女人付出了所有,得到的却是背叛。

    我恨她。

    关于叶子的娱乐新闻还在不断地更新和满呀中。

    每天每天,我都可以听到这个名字,想拒绝那就得堵上耳朵、闭上眼睛。我们家的电视机已经被我砸了,本来想把电脑也砸了的,转念一想叶玲珑现在的新闻这么热闹,不看白不看,万一错了了什么笑话不是亏了?

    网站上有消息说,叶玲珑已经正式和何老头同居了,还出双入对地参加各种发布会。有网上评论说叶玲珑本来就是做三陪的,跟何老头搞在一起又有什么稀罕?

    我是咬着牙看完这条消息的,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直搓得牙花子叫疼。

    有一天我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但还没说两句我们就在电话里吵起来,她骂我是个ben蛋、bai痴、chun货,我骂她是biao子、ji女、下shan滥。

    后来摔了电话就想也许我们俩吗的都没错,我不是ben蛋bai痴的话怎么会跟她在一起?张博以前就说过了,跟叶子玩感情,我就是乘以三再开平方都不是对手。

    2002年足球世界杯期间,公司的房地产项目开始公开发售,本来是想拿一套跟叶子国庆节结婚的,只可惜世事难料。

    这就跟中国队屡屡进攻却踢在了门柱上一样,眼看着就是自己的了,却时运不济,怨只怨造化弄人。

    于是心里的苦涩就淌成了河,我忍不住抓起电话打叶子的手机,叶子一听是我“嘭”一声就挂了。

    我在那一声“嘭”的回响中失去了全部底气,也许真的,我跟她尘缘已尽。

    那就爱谁谁吧,当断则断!既然我的前途一片光明,又何愁没有新欢呢?

    但是,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在我心中激起波澜了。

    哀莫大于心死。

    现在关于叶子的报道已经成了各类报纸娱乐版的头条,铺天盖地。现如今就流行跟风好象谁不跟着赶着就被时代淘汰了。谁也不想被时代淘汰,于是叶子就成了星星。

    与此同时,网站上各类负面小道消息也越来越多,人类发明了网络,也就次金了是是非非的快速传播。

    上面不光说叶子以前做过小姐,还说叶子以前吸毒、被捕、搞tongxing恋、结过婚等等等等,甚至连叶子以前在钻石人间的价码都标地一清二楚,越来越多的负面新闻充斥着大小版面,那些评论越来越尖酸刻薄,大有不把叶玲珑赶出国境线就誓不罢休的豪情壮志。

    也许这是叶子最尴尬的时刻,也许她需要有人在她背后支持鼓励她,想想何老头那并不宽阔的胸膛,能为叶子挡风遮雨吗?

    不管她如何如何欺骗过我,不管她怎样怎样背叛过我,我都觉得应该在这时候帮她走过人生的低谷。

    于是我再次给她打电话。

    电话是她的经纪人接的,我还没说什么,那边回答道:“对不起,叶玲珑不接受任何采访。”然后就是忙音了。

    我举着电话发呆,最后抹了一把脸,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我这个人本来不信命,我硕果了一千遍我只相信因果循环,是非报应。

    但是这个时候忆婷的出现,给原本已经被流言蜚语折磨得焦头烂额的叶子又增添了致命一击。

    那天我陪伤害的几个客户去一家夜总会,严格来说这儿也不能算是夜总会,怎么归类呢?它一半是迪厅,另一半是ktv和咖啡厅,咖啡厅整个是个玻璃屋,不光隔音效果不错,还能看到迪厅的一切景观,动静结合,我喜欢这地方。

    我跟其中一个客户从ktv出来,坐在咖啡厅这边谈生意…

    一个漂亮女人从我身边娉娉婷婷地走过,一身黑色紧身衣,背了一个红色大包,我不由得眼睛就瞟了过去。

    这一瞟,就伸手抓了那人的胳膊“忆婷,是你吗?”我说。

    她一愣,看了我一眼,没头没脑地回答:“不是我。”然后用力挣开我的手,匆匆溜进了迪厅。

    “你认识那女孩啊?”客户随口问了一句。

    我一笑,也没回答,心里就暗自犯了嘀咕,我敢打保票那美女就是忆婷,可她失踪了半年多,怎么辉忽然出现在这儿呢?她来干什么?她有没有给叶子打过电话?叶子又知不知道她回北京了呢?

    “你希望我们这个项目怎么cao作?”那个客户一边呷了口咖啡,一边问我。

    我回过神来,唉,不去管忆婷了,叶子都跟我没多大关系了,我还管得着她?她有不是我亲姐。

    刚说了没几句话,几忽然觉得哪不对劲儿,安静了许多,地板也不再震动了,那个客户的眼睛突然瞪得比铃铛还大,紧紧盯了外面,跟我说的话题也停了,最后“噌”就站起来。

    我扭脸一看,外面已经乱了套了,音乐停了,整个迪厅的灯全都亮了,无数人疯子似的向外狂奔,却闪了一条道给一个黑衣女子。

    慌乱之中那黑衣女子被椅子腿儿绊了一跤。

    …是忆婷,我发誓。

    她人一倒地,就有人从四面围上去,我惊异地看着围上去的人马又快速散开,忆婷从地上爬起来,大红包丢在脚边,很是醒目。

    她双手紧握了一样东西,有点看不清,我逆了人流挤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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