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惊龙_第六章埋恨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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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埋恨谷 (第14/17页)

头甚得常夫人宠信,君爷可得小心提防她一些!”

    君箫心想:“这样看来,小青不像是和他一伙的了。”

    心中想着,一面问道:“兄台如何称呼,还未请教?”

    黑衣人道:“在下罗光,但这里是不用姓名称呼的。”

    君箫道:“那是如何称呼的?”

    黑衣人指指腰牌,说道:“谷中服役之人,都有一个编号,在下北字十三号。”

    君箫道:“原来如此。”

    黑衣人悄声道:“在下方才听到的消息,和君爷同来的二十四人,从明天起,就要开始集训,上面派君爷前来,大概就是为了‘四九刀阵’之事,在下二人,在谷中身份低微,无法完成这件任务,如今希望全在君爷身上了。”

    君箫敷衍着道:“罗兄好说。”

    黑衣人道:“君爷不用和在下客气,在下二人都是奉命听君爷指挥的,君爷新来,可能还有人暗中监视,有什么消息,交给在下就好,譬如君爷每日学到的刀阵,只要画成图形,在下自会很快给君爷送出去。

    君箫心中暗道:“原来他们是为‘四九刀阵’来的。”

    一面点头道:“这个自然。”

    黑衣人不禁喜形于色道:“只要君爷任务完成,在下二人,也叨君爷的光,有了交代了。”

    接着目光往门外一瞥,说道:“在下要走了,今天是君爷休息的日子,但君爷只能在这间石屋前面草坪上散步,千万不可踏入花林一步,因为谷中花林,都睹含奇门变化,不知底蕴的人就会失陷在里面。”

    君箫问道:“罗兄也不清楚么?”

    黑衣人道:“在下在谷中已经—年多了,但也只知道东区一片花林的走法,其余就不知道了,君爷初来,务必小心为上。”

    君箫点点头道:“在下自会小心应付。”

    黑衣人拱手一礼,退了出去。

    食盒中,四菜一汤,菜肴相当不错,君箫吃了三碗饭,意犹未尽。

    深谷之中,花林之间,一间孤独的石屋,自然是静寂的。

    君箫并不想学常夫人的刀法也无意把“四九刀阵”每一招画成图形,交给黑衣人送出去,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下来?

    当然,他相信只要自己想走,没有人留得住他,但他毕竟动了好奇之心,想看看常夫人自诩震惊天下的刀法,到底有如何厉害?

    他只想看上一眼就好,一个人武功到了某种程度,只要看到一招半式,就可知道全套刀法的神髓,他自然舍不得就走。

    石屋外面,是一片很小的草坪,嫩草如茵,四面都是高大的花林,看不到林外的景物。

    这是一片小天地,自己就像划地为牢,被困居在花林之中。

    君箫听小青和黑衣人一再嘱咐,好像这片花林十分厉害,只要走错一步,就会被困在里面,他不想打草惊蛇。

    自然不会去试闯花林。

    这时,他正背负着双手,站在草坪前面,仰看轻盈白云,倏然飞过远山,大有晴空万里,任君飞去之感,心头转觉一片恬然!

    就在此际,突听一阵扑扑轻响,一头白鸽,从林梢飞过,君箫心头忽然一动,举手一指,朝那白鸽遥遥点去。

    飞鸽掠过林梢,何等快速之事?

    但君箫目前的功力,和从前何止倍蓰?

    心念一动,指力随着发出,但听扑的一声,那头白鸽平空跌了下来,落到三丈开外。

    君箫一个箭步,接到手中,低头看去,但见白鸽脚上,系着一个极小的竹管,心中暗道: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伸手撤下竹管,眼看白鸽伤的不重,在它羽翼上轻轻按摩了一阵,然后把它放到一棵枝叶茂密的树干之上,那白鸽蹲伏了一会,就振翅飞去。

    君箫两个指头轻轻一捏,竹管碎裂,里面是一个极细的纸卷,打开纸卷,只见上面写着:

    “字喻一、九禀悉,准汝;等建议,特派本宫干员前往主持,该员以左手指天为号,希与切取连系。”

    下面还有一个朱红钤记,刻的是一蝎子。

    君箫暗暗哦了一声,忖道:“看这字条上的口气,自然是黑衣人罗光的上面飞鸽传示了,原来他们果然另外派了个人来,只是罗光误把冯京作马凉,错把自己当作他们派来的人了。

    双手一搓,把字条搓成了碎末,随风飞散,目光瞥处,只见左首一条小径上,正有一个黑衣人手提一把铜壶,大步走来。

    那人一直走到君箫面前,躬着身陪笑道:“小的是给君爷沏茶来的。”

    君箫心中暗想:“这里招待的倒是周到。”

    一面点头道:“那就麻烦你把茶沏在草坪上好了,我要在这里坐一回。”

    那人应了声“是”入屋取出一个茶盘,把茶叶沏在一个精细的白瓷茶壶之中,放到草坪上,一面含笑道:“君爷请用茶。”

    说完,自顾自提着铜壶回身走去。

    君箫说了声“多谢。”

    盘膝在草坪中间坐下,然后取过瓷盅,倒了一盅茶,缓缓喝了一口,只觉入口清芬,倒是上好的龙井茶。

    放下瓷盅,心中暗暗忖道:“一个人要是不牵连入江湖恩怨,就像这样隐居在一片花林的山谷之中,任他躺卧草坪,仰着浮云,再有一盅清茗,足以清心,岂不悠哉悠哉?”

    一念及此,不觉随手撤下铜箫,添添嘴唇,就唇吹了起来。

    他原是兴之所至,随口吹着,但铜箫本是一支名器,这一吹奏,一缕箫音,抑扬顿挫,袅袅穿云,一时神与意会,一心一意的吹着铜箫,浑然忘我!

    箫声如高山流水,激石清响,如天风入松,万壑涛鸣!

    一会如霓裳羽舞,轻盈柔和,一会如金戈铁马,急骤奔腾,一会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一会如钱江秋潮一线生,悠扬激荡,变幻缥缈!

    正吹到意兴飞扬之际,突然心生警兆,箫声戛然而止,君箫目光迅速的朝石首花林掠去,沉声喝道:“什么人?”

    花林间人影一闪,随着喝声,走出一个发束青绢,青衫束腰,手持一管赤玉箫的俊美少年来。

    这人生得唇红齿白,好不潇洒,只是眉宇之间,有着一竺矜持的冷傲之气,一双凤目,亮若晓星,盯着君箫,一言不发。

    君箫站起身,拱拱手道:“兄弟请了。”

    青衫少年也不答礼,冷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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