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落秋霜_第十一回皇宝剑落秋霜诉衷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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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皇宝剑落秋霜诉衷肠 (第3/12页)

影响了士气,这并非大哥妄加猜测,与燕军对阵时,大哥亲见燕军战力不盛。但说这些已经无益。时机已失,时不再来。我想说另外的事,齐眉山之战后,我方俘获了一些受伤燕军。

    我将他们—一审问。我问的事很多,比如燕王如何对待部下,燕王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宁肯背叛朝廷效忠燕逆。还问了燕军中的生活情形等等。有一半,我听了很受感动,燕王抓到我方几位将军,这些蒙古人原都是他的部下,但忠于朝廷,与他大战。捉到这些人后,你们猜他如何处置?”

    公冶娇道:“听你口气就猜得出,燕王不杀他们,把他们放了以示宽大。”

    公冶勋道:“不,他让他们做了贴身侍卫,这使其余部下大惑不解,纷纷反对,要是这些人在战场上行刺,那可是防不胜防!”

    公冶子明叹道:“燕王大才,从这事就可见一斑、用人不疑,疑人就不用!”

    公冶勋道:“正是如此!反观皇上,疑人而用,自是不放心,所以…唉…”

    娇娇道:“大哥,你说战局还可扭转吗?”

    公冶勋道:“燕军虽取胜,但天下兵马还多,朝廷并未输了全盘,应该可以扭转局面。

    娇娇叹道:“那么要打到何年何月才会有个了结?但愿早些还百姓一个安宁!”

    公冶子明道:“这个谁也无法预料,天无二日,民无二主,不见分晓,岂会甘休?哪怕是生灵涂炭,在所不惜!”

    娇娇道:“叔侄俩争天下,害苦了百姓。”

    公冶勋道:“这都怪燕王有野心,不甘居藩王之位,公然违背祖训,实属大逆不道!”

    娇娇道:“那也不尽然,皇上削藩,他要自保,所以情有可原。”

    公冶勋道:“藩王恶行甚多,削藩势在必行,就是燕王做了皇帝,也要削落。”

    娇娇道:“不说了,不说了,这些事与我们何干?都搅得家中不宁,天下不宁!”

    公治子明道:“真是孩子话,怎会与我们无关?燕王进了京师,为父何以自处?”

    娇娇道:“还是做百姓好,谁做皇帝都不相干,我说爹爹大哥你们都卸职还乡吧!”

    公冶子明道:“身受皇恩,岂能在国家有难时卸职,这种事为父做不出来。”

    公冶勋道:“皇上待我有知遇之恩,愚兄也不能负了皇上”

    娇娇叫道:“哎呀,这样说来你们岂不误了自己,叫我和娘怎么办?”

    公冶子明笑道:“不过说说而已,又不是燕王已经进了京师,你何必着急?”

    夫人道:“阿弥陀佛,但愿双方议和罢战。燕王与皇上是叔侄,都是一家人,一家人的事好商量,何必非得动武,死那么多人。”

    公冶子明叹道:“夫人,此乃江山之争,叔侄也罢、父子也罢,都不会善了。”

    娇娇道:“烦死人,说别的吧!”

    公冶勋道:“这叔侄之争是保国窃国之争,一旦窃国者得胜,满朝文武之忠良者,势必遭灭门之祸。公冶家父子皆朝廷忠良,不会屈身事贼。这燕王虽是王叔,做了皇帝也是篡位。

    到时爹爹要及时逃出京师,隐姓埋名度日,娇娇你要保护好爹娘,千万不能有差错!”

    娇娇道:“光我一人担不了爹娘安危,到时你该来家会合,一同出京师才是。”

    公冶勋道:“愚兄身为忠义卫掌印,又升了都指挥使掌宿卫,到时必须保护皇上,所以说不准到时该怎么做,但愚兄自会审时度势,预先告知你们。不过,这也只是说说而已,朝廷扔握有军权,可调动四方之兵,足可抵御燕军。”

    说来说去,话题仍离不开当前局势,每人都带有深深的忧虑,不管朝廷还拥有多少兵力,但失败的阴云笼罩在心头,驱之不散。

    饭后,公冶勋和苏杰、黄铮回宫。

    自从宫中有不少太监投奔燕王后,皇上对太监更为严厉,宫中内卫也由忠义卫担当。

    公冶勋责任加重,随着燕军节节胜利,更要防范内外刺客,是以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夜晚他常常出来巡视查哨,十分辛苦。

    这天晚上,他又出来巡视,漫步到御花园,便去探望御花园总管吴乾仁老太监。

    吴乾仁见他来了,进忙行礼问候。

    “多时不见公冶大人到御花园来…”

    公冶勋岔话道:“我去了前方,与旗手卫随徐都督赴援何福何总兵。”

    吴乾仁道:“原来如此,前方战局如何?”

    公冶勋简要说了说齐眉山会战情形,未了道:“我在燕军中遇到了几名宫中太监,都被我斩于马下,这班人实是可恶!”

    吴乾仁道:“皇上对太监严加管束,燕王则用太监,那些功名心重的太监自然要去投奔,其中会武功的走得最多。

    再过些时日,若燕军直逼京师。出逃的恐怕更多。”

    公治勋道:“全是没心没肺的小人,我让他们一个也定不掉!”

    吴乾仁道:“燕王文武双全,又具韬略,上阵时身先士卒,颇有先帝遗风。

    恕我直言,皇上仁弱,朝中又无治国之才辅佐,这场龙争虎斗,只怕是燕王占了上风,到时公子如何处之,能坦诚相告吗?”

    公冶勋叹道:“皇上待我不薄,到时我决不背弃皇上,做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吴乾仁道:“依我之见,公子不如离开宫室,去做个自由自在的平民百姓,不参予社稷之争,莫陷入朱家叔侄争夺皇位的漩涡,为其殉葬,糟踏了公子一生!”

    公冶勋又叹口气,道:“公公所说,在下也曾想过,但为时已晚,除非当年我不入宫。

    如今皇上处于困境,我岂能忍心弃之而去!”

    吴乾仁也叹气道:“自古一个‘忠’字,从来是用鲜血写成,可敬可叹。公子不愿背义而去,老夫十分敬佩,到危难时,老夫愿助公子一臂之力。脱此劫难!”

    公冶勋站起一揖:“多谢公公!”

    吴乾仁连忙回礼:“不敢当,请坐下。”

    公冶勋道:“朝中并非无大将,各地也并非无兵,只要谋略得当,并非不能制伏燕王!”

    吴乾仁道:”皇上太年轻,被几个文臣大儒左右,热衷于改制仿古…”

    一顿,摇了摇头,续道:“老夫以为,大局难以挽回。”

    公冶勋道:“自征讨燕逆以来,错失许多良机,又用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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