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朵水仙花_23.泰岐山月全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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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泰岐山月全食 (第2/4页)

  是因为把自己的眼睛给了她吗?永泰感觉更加思念雨舒了,有时候发疯似的想看到雨舒长睫毛下一眨一眨的眼睛。哈哈…因为是自己的东西才这样的吗?要不就是因为她美丽的脸,使那只眼睛显得更加漂亮了的雨舒的脸?

    第一次看到雨舒眼睛里映出的自己的脸的时候,那种感觉近乎神奇,幸福极了!在过去明明长在自己身上的那只眼睛里发现了自己的面孔,怎能不感觉神奇呢?

    当然永泰从来都没有对雨舒透露过这种感觉,雨舒尽管刚强,但接受了他的眼睛对她来说总归是一种负担,她一定会因此而感觉于心不安,甚至产生罪责感的。

    明天或者后天,如果今晚没有累得自己爬不起来的话,永泰打算先去趟汉城再回骊州。他每次去汉城的时候都会到雨舒的咖啡馆“静谧”里喝上一两瓶啤酒。去年年底重新装修之后,那个地方对永泰来说变得非常舒适,因为室内全部装饰成了夜空的星座和银河的样子。

    “静谧”咖啡馆变成了隐藏在人间的小宇宙。

    雨舒是因为爱他才特意把咖啡馆装修成这个样子的,每次去那里,他都感觉像走进雨舒的心里喝着酒、听着音乐。雨舒即使来得晚了,也会走上舞台,为永泰演唱一曲。这时,永泰的心里不禁赞叹:“人生原来是这么灿烂的啊!”尤其是雨舒弹着钢琴或不插电的吉他演唱着自己创作的关于星星的歌曲时,他似乎看到那声音变成了幸福。

    上次去汉城时,雨舒在舞台上唱完歌走下来,接过永泰给她倒的啤酒喝了半杯,用手背擦掉嘴角沾的泡沫,看着他嘻嘻笑了。

    “永泰,怎么样?现在不想当宙斯吗?”

    “嗯?什么?”

    “我是说这里啊,‘静谧’,你瞧!天花板和四面墙壁,这里的星星不也很多嘛,你做这些星星的管理人不正合适吗?”

    “嗯,说的也是,可是,那南希做什么呢?”

    “南希早就闹着要嫁人了呢,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抓到现在,不管怎么说,恐怕不出今年就会结婚。”

    “看来你要担心了。”

    “我不担心,不是有天文台长嘛。”

    “做生意可不是谁都能做的,这点我很清楚。”

    “嗬!这你也知道啊,不过,就算倒闭了也没关系,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唉…想起以后的日子,我的身世也真…”

    “叹什么气啊,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昨天,你知道我mama说什么了?居然一个劲儿要我赶快嫁人,还跟我耍脾气,问什么时候让她见你呢。”

    “真的?”

    “嗯…说实话,这么说都是借口…其实我mama说,就算一直这么恋爱下去都没关系,说什么这才是浪漫的人生,这样的人生更加丰富多彩,叫我随心所欲地谈一次恋爱,直到厌倦了为止。mama居然跟女儿说这些话,是不是挺可笑的?瞧我mama,难道这些话是应该对已经快变成老姑娘了的女儿说的吗?”

    哈哈哈哈哈!

    雨舒似乎忧郁得不得了,装模作样地大声叹着气,用餐桌布卷着手指,做出一些跟平时的她很不相称的动作来,永泰猜想她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暗暗发笑,但没有表露出来。

    “永泰,你读过那本叫《通向赛马场的路》的小说吗?”

    “没有。”

    “那你看过江秀艳和文成根主演的《通往赛马场的路》的电影吗?”

    “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

    “哎呀,你今天真奇怪呀,怎么这么犹犹豫豫的?好像吃错药了似的。嗯?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并不喜欢结婚这样的事。”

    “嗯?什么?”

    “不是的,不是,我也不想做结婚这么无聊的事,真的。可是,怎么说呢…可是,我有时候也想结次婚试试。不对不对,不是经常想,而是非常偶尔地,非常偶尔地想要结婚。”

    “嗬,你可真是的,是吗?那就做呀,谁拦着你了吗?”

    “可是…我们不行吧?总是分隔两地,而且你晚上工作,我白天工作,有双重障碍啊!就算在骊州和汉城之间买所房子也是…你晚上出去,我白天出去,一起睡觉简直连做梦都不可能吧?睡觉不是问题,可是,根本就见不了面啊!所以,永泰和我是不能结婚的,是不是?”

    “是啊,我理解了。可是,你想说的要点是什么呢,是说现在就分手吗?”

    “天哪!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难道是能够分手的关系吗?永泰…我的话是说…我也偶尔,非常偶尔地会想要结婚,当然不是经常那样,但…我也,我也真的想结婚!”

    “真是的,我怎么越听下去,心里越冒火呢?”

    坐在附近坐位上跟客人谈话的南希站起来走到柜台边“啪”地用手掌拍了一下雨舒的后背。

    “喂!别再逗永泰了!”

    “嗯?”

    “她现在念的是《去赛马场的路》那部电影里江秀艳的台词:‘老师!我…我不太想结婚,真的,可是,我也偶尔,是的,非常偶尔地想要结婚,想结婚想得都要发疯了!是的,极其偶尔。您理解吗?’这个场景,江秀艳演得活灵活现!永泰,你听明白了吗?”

    “喂!你还算是我的朋友吗?简直是仇人!”

    雨舒装模作样地瞪了南希一眼。

    永泰其实早就猜到了大致的情况,从一开始雨舒就已经埋下了伏笔,不会造成误解,只是永泰主动出演了被骗的角色,暗暗在心中欣赏雨舒用非常女人味的表情和声音表演江秀艳的样子而已。

    “呵呵,江秀艳真的这样的话,文成根恐怕要疯了,一发炮弹猛地扔进了心里啊!”“是啊,文成根对江秀艳说:‘娣儿呀,你为什么每次见面都折磨我呢?我真的要疯了!’哈哈哈哈…”永泰和雨舒碰了一下杯,喝光了杯中的酒。

    听了几首歌,三十多分钟过去了。永泰突然露出恼怒的表情,似乎把这件事仔细想了想越想越生气的样子,一口喝掉杯里的酒,把空杯子“哒”地一下使劲蹾到了桌子上。

    “雨舒!”

    “嗯?什么?怎么眼神这么严肃,我都不认识了!”

    永泰露出强硬的表情和充满阳刚之气的眼神,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用低沉、严肃的声音断然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把我想说的话说出来。”

    “…嗯?是什么呀?”

    他用手摸了摸紧皱的眉头,好像很难出口似的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咽下一口叹息,沉重地说道:

    “去吧,你!”

    “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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