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纵情任我_卷五O.36是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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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五O.36是夜 (第2/4页)

是能在这里出生,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了?)

    若残看着木叶医院良久,微笑地欠了欠身,随后转头离开。

    已经是接近深夜的时分,木叶街道上除了偶尔窜出的野猫外,几乎没有其它任何的动静。

    而若残此时眼中所望着的,均是在这几天内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景物。

    并不想现在回到使节馆的若残,望了望空无一人的木叶大街,最后,视线移到那雕刻着历代火影头像的高耸岩崖。

    ※※※

    若残走到火影颜岩的这一路上,走得极是缓慢,而他的神情竟然透着一丝享受。

    周围环绕着森林的木叶村内,让若残迎面而来的草木味,混合了春末夏初略显潮湿的暑气,令人不免感到有些慵懒。

    若残没有理由地,突然对这个地方生出了一丝美好的留恋出来,彷佛是溺水的人无限贪求且渴望那本属唾手可得的宝贵空气。

    (莫非,我也被漩涡鸣人给感染了?但是,我却是越来越不像是漩涡鸣人了。)若残忍不住自嘲道。

    若残伸手抚了抚脸颊两侧已经不明显的伤痕,那是一星期前,白对自己进行削骨手术后留下的痕迹,这点,若残倒是不担心木叶会有人现这个疑点,一来,以若残的自愈力,再一两天,只怕是白都找不到当初动刀的部位,二来,颅骨和长相之间的相互影响性-这个观点,还不是目前五大国的医疗水平会理解的范围。

    若残,此时眼中望着的,均是在这几天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景物。

    不管是用鸣门身份认识的,还是鸣人身分所知道的地方。

    木叶村,是「漩涡鸣人」出生、成长且誓愿守护的家园,却也是九尾人柱力没有公诸于世的大型牢笼,但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又和若残有什么关系?

    若残下意识地伸手将自己头往后一勒,不知道是借着这个动作理清思绪或是什么地,却不再追求这个不会有回答的答案。

    (或许是心境的关系的关系吧?)

    尽管这个想法让若残的心底出了几乎想令自己做出掩耳冲动的狂笑声,但是,更不知道该从何开口的若残,只觉得这沿路来的每一株树、每一片叶、每一瓣花、每一块瓦都有着说不出的光采。

    (这里,就是木叶。)

    若残甚至可以感觉到在脉络里面,液体流动的细弱声音,随着指尖舞动,空气移转的轻微触感…若残下意识地反复伸握着双掌。

    若残慢慢走过长长的大街,从一间间紧闭无光的房舍外面经过,不知道是重复了多少次,

    就这样,若残缓缓漫步于木叶的各个街道,眼前的种种景色,似乎不会令这名金少年的步伐产生任何犹豫,彷佛也不曾在若残心底驻足。

    已是过了半夜时分,早就没有什么人影在木叶的大街上游荡着。

    除了夜风轻拂所带来的低鸣,整个木叶近乎都被沉默得笼罩,彷佛有人在不知名处对着木叶按下了无声键。

    最终,若残到了全木叶海拔最高的建筑—火影颜岩上的空地。

    若残走到了栅栏前,木叶的一切都在脚下所展现。

    若残恣意地在栏杆前坐了下来。

    那是一种很惬意,同时也很孩子气的姿势,一条腿伸直,另一条则收起,双手环抱住膝盖,同时将一边的额头抵在上面,让若残的视线刚好可以透过栏杆间的缝隙看到整个的,所有的木叶村。

    高处的视野总是很开阔,若残看得见环绕木叶的城墙,延伸到远边的林海之上,带起阵阵绿色狼潮,对着死亡森林尽头蔓延而去。

    浑圆饱满的月亮,在这一切上,洒满了一层淡淡的银白光晕,让映入若残瞳眸中的所有景色,都透着似有若无般的朦胧,而且,更显得宁静柔和。

    谁,还想会想到在这片土地上,到底曾经留下了多少尸骨和血rou呢?

    难以言喻的隐忍情绪,以及想要放声大笑的恣意,这种反差的复杂,令若残回味不已。

    美景,总是令人心醉神迷,对于极端事物的执着,几乎可以说是若残为数不多,且鲜为人知的爱好之一。

    若残出神地看着木叶的一切,左手不自觉地抚住嘴巴的位置,把全部的心绪沉浸在眼前的一切,想将这个景象牢牢地刻印在心底。

    一轮明月高挂于辽阔无际的天空上,点点繁星缀饰在黝暗无光的黑幕中、宛若镜子一般倒映着满天景致的湖泊、从地平线远程漫布至眼前的森林、以及此时此刻,那沉静安宁的村子-夜的静谧具有包容、抚慰和澄净思维的奇特魅力。

    仰望头顶上的那片星空,和在几百公尺的高处,俯瞰火影颜岩下方的木叶村,确实地让若残感受了一次深刻的净化洗礼,当心底那几乎是陈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被唤醒,若残彷佛可以感受到在这片土地上,确实承载着多年以来象征火之意志的热爱,是有着如此深厚的沉积。

    (漩涡鸣人对木叶的,就是这种感情吗?)

    木叶村,是「漩涡鸣人」出生成长且爱护的家,却也是九尾人柱力没有公诸于世的大型牢笼。

    其实,每个人柱力的过往,不都也是惊人的相似?

    拥有支柱与否,是基于那些人柱力的自我认知?亦或是另外一种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现象?

    若残忽然心底涌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知道自己死期的绝症病人对生命的渴望,又好像是一个受到永生诅咒的人现自己根本死不了。

    若残很想笑,但是听到自己那破碎的沙哑笑声,怎么都觉得异常刺耳。

    (真是脆弱啊!)若残忍不住出这样没有对象的感叹。

    …只是,正如自己告诉那个绿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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