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纵情任我_卷五O.36是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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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五O.36是夜 (第3/4页)

眸的孩子,木叶将会是一个没有归属的人,心中最美好的圣域。

    …一个孤儿所期待的、所盼望的、所渴求的一切都能在这里找到。

    …十六夜必然会爱上这里,比他所能想象的更深地依恋这里。

    …就好像漩涡鸣人至始至终深爱着木叶,深爱木叶怀抱中一切的美景,深爱木叶阳光中的欢闹、月色下的静谧。

    …因为木叶,或者说木叶的火之意志是如此爱着他领域内的每一份子,即便是团藏,若残也相信他是深爱着木叶,只是,他爱的方式或许不被大多数人接受,即便是大蛇丸,也至少是曾经深爱着木叶,不然,也不会出现木叶毁灭计划,当然,也包括他。

    (木叶…好个木叶…真是的好强大的木叶……)若残夹杂着叹息与难明笑意地轻轻地缓了一口气。

    这时,若残的心底突然冒出一道久违的声音。

    『你因为无法成就自己,所以就去成就十六夜,这是不对的。』

    『……玖玥?我以为那件事情后,你短时间内都不会想和我说话呢!啊!对了,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称呼十六夜的名字?』

    『……你就不能记住些比较重要的事情吗?还有,不要扯开话题,我不会再被这种伎俩给呼弄的,哼!』

    若残彷佛可以察觉到玖玥磨牙切齿的声音。

    虽然计谋失败,不过,听到玖玥终于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默僵局,若残还是觉得很高兴,即使玖玥不能明白他的想法也没关系。

    『自欺?欺人?你知道这之间的差别吗?如果不能明白的话……玖玥,你听说过这么句话吗?』

    『?』

    『…虽然不是每个生命都有活下去的价值,但是,每个生命都有出生的权利-这句话你觉得怎样?这是我从一位木叶忍者口中听到,那么,做为尾兽而存在的你觉得怎样?而做为他人口中的尾兽人柱力的我,又应该对这句话有什么感想?』

    『……』玖玥顿时无言以对,并就此,再次沉寂了下来。

    虽然每个生命都有出生的权利,但是,不是每个生命都有活下去的价值-只是将前后句对调,这却是若残的感想。

    这句话,要是说给玖玥听的话,他应该会不开心吧?

    所以,若残有了自己的答案,却选择了沉默。

    明白玖玥暂时不会再有响应,若残出轻轻的笑声,顺势地将两条腿都收了回来,双手抱住膝头,仰望向着夜空。

    不过,若残却没有料到,震撼是来得如此毫无准备,繁星就像是坠落般撞进他的眼底,难以数尽的深邃与闪耀扑面而来,平静的星空,有着这么足以勾心动魄的浩瀚美丽,若残顿时停止了思想和语言,只是静静看着。

    “白吗?”若残的口中忽然冒出某个人的名字。

    被突然叫到名字的少年从建筑的阴影里现出身形,然后缓缓走到月光照射得到的地方。

    走了过来的白,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眼前的景致,而是若残侧脸上的神情。

    没有喜乐、没有悲怒、没有烦恼、没有兴奋、没有痛苦、没有**…什么都没有。

    若残此刻的神情,白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正确的说,是从未在任何的其它人身上见过,但是在白的记忆里,却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与眼前的若残相重合。

    好像很淡,又悠远得捉摸不到,他的嘴角弯起,却分明没有任何笑意,似乎很沉,又飘渺得难以言喻,他的眉梢微垂,却丝毫没有一分伤幽。

    那双沉澈而不见反光的双眸,此时此刻,盈盈倒映了满片的星光,却又模糊了星光,溢出的情感像是灵魂深处的泉水,清澈透明。

    可是,白却从来没有那么鲜明地感觉-感觉到眼前的人是真实的存在。

    “你…在想什么?”白在自己反应过来前,已经不知不觉说口而出内心的困惑。

    这一刻,白的表情是奇怪的,难以形容的,然而,若残却没有将视线投向白的脸。

    “你…是不是想离开?”白直到后来回想,依然不能确定当时的自己到底是基于什么样的情绪,才会问出那句话。

    不过,白只记得,当自己开口的当时,就马上从若残的背影,感觉到对方的背影似乎做出了喘息或者叹气的动作,却又由于传入耳中,那几不可闻的清浅笑声而有所怀疑,因此,白还是忍不住心头的疑惑,问道“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你…变弱了,究竟是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甚至在那种情况下也不能对着那些敌人展开施展呢?”

    “那个时候?你是说…变弱?白,你知道了什么?又不知道什么?”若残终于开口。

    在嘴里回味着这个词,若残淡淡扬起了一丝无奈的微笑,在这个时候,出现白的面前,沐浴在月光下的若残,终于让白原本模糊的记忆身影清晰了起来。

    (…八年前…崖底…呜…)白突然伸手按住自己的左眼,踉跄了几步,有那么一瞬间,白几乎以为自己会跪倒在地。

    彷佛是没有现白的异状,若残正迎着月光,自顾自地举起手中的葫芦,轻轻摇晃,让里面的液体不断轻转,出沙梭的声响。

    (说起来,关于检查报告的事情,还得另外多谢谢兜了。)若残还记得当兜检测出自己病因时的神情,足以让他回味许久。

    虽然若残真的很不喜欢药物,但是,却不好浪费兜的好意。

    当若残终于仰起脖子,毫不犹豫地将酒葫芦中的液体猛然灌进喉咙里时,那种彷佛再无顾忌般的放纵感,却让白整个都看愣住了。

    整整灌完全部的液体,若残的脸上漾起了一片血红,他放下了手上的葫芦,却依然保持着举杯畅饮的姿势。

    若残凝视着头顶,那轮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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