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列传_第二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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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第9/14页)

君苦笑道:“那天开始你就一直在我身边窥探?”

    “不错!”

    小小君又苦笑:“其实你只要大大方方地走进金枪堡,也绝对没人能阻止你。”

    赵瞎子冷笑:“可惜我知道只要有人插手,让你有了喘息之机会,你很可能藉此想出一些杂七杂八的鬼主意。”他又道:“我可不愿冒这个险,也不愿让你有脱逃的机会。”

    “所以你就一直耐心地等,等我落单?”

    “不错!”

    “你很恨我?”

    赵瞎子狂笑,咬牙切齿眼道:“喝你血、寝你皮、刮你骨、挖你眼、割你rou也消除不了我心中恨意。”

    小小君落落大方,笑道:“既是如此,你又何必杀我?我死了,对你恨意一点也没帮助,多可惜?”

    他这句“多可惜”说得甚耐人寻味。有点为自己之牺牲而别人得不到预期之“解恨”效果而可惜,亦有藉此讽刺赵瞎子“干了还是白干”的味道。

    赵瞎子霎时闭口不知如何以对,怒笑几声,嗔目道:“李小小你少逞口舌之利,错过今天,明夜就是你登天的日子。”

    “这么说…我还有几个时辰好活了?”小小君笑道:“今天跟明夜还有一段距离的。”

    赵瞎子冷笑:“天堂路相当长,今天你死了,明夜不一定能爬上天,知道吗?我要砍断你双腿,要你爬着上天堂。”

    小小君笑道;“你真狠!也罢,能上天堂总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他笑得很开心,其实心中却苦不堪言,不时想寻求脱身之机会。

    若是硬拼,他衡量自己绝接不下对方百招,真使他束手无措。

    然而赵瞎子却不让他有“安宁”之机会。

    他狞笑:“李小小,我要让你死得牵肠又挂肚,死得非常痛苦。”

    小小君笑道:“你能吗?”

    “能,我一定能!”赵瞎子笑道:“只要我说出一个人名字,你就知道我能不能!”

    “谁?”

    “左晏安。”

    果然,小小君登时笑不起来了,这个震撼,使得他僵成木偶,愕然呆立于斯。

    他的失态,正显出左晏安之重要。

    到底左晏安有何魔力,能使小小君如此失态?

    赵瞎子第一次见他如此模样,登时狂笑不已,他嚣甚狂妄嘲道:“如何?我猜得没错吧?”

    小小君强作镇定:“左晏安又怎么了?你怎么会知道?”

    赵瞎子冷笑:“他本是左金枪的儿子。”

    “他本来就是。”小小君强调:“是义子,不是亲子。”

    “是亲子,不是义子。”赵瞎子狂道:“你不敢确定,我却要让你知道,让你牵肠挂肚。”

    小小君惊愕:“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公西铁剑?”

    赵瞎子冷笑:“我能换下他手中水晶,我就能知道他的秘密,这道理不必解释你也能懂。”

    没错,秘密在公西铁剑心中,他要告诉任何人,谁也无法阻止他,若他不说,谁也无法要他说,或者以威胁手段偶尔能得逞,但绝不会比利诱让他心甘情愿说出来好。

    公西铁剑要告诉他,口长在他嘴上,谁也管不了。

    小小君又问:“你又怎能知道我知晓此事?”

    赵瞎子jianian笑:“你我本是仇敌,你的一举一动.我哪会放过?”他道:“从左晏安中掌开始,你已起了疑心,因为公西铁剑并没有赐他一掌,那掌是他自己打的。”

    小小君道:“这件事我可不清楚,我只知道中了碧绿断魂掌三天不治就没救了。”

    赵瞎子道:“不管如何你是起了疑心,至于公西铁剑没给他一掌,我是亲耳听他说的,后来我送解药给袁小凤,因为我不想让他那么早死,而且也想看他搞把戏。”

    小小君诧异:“小凤解药是你送去的?”

    赵瞎子jianian笑道:“不错,不过是化妆老头要她代送而已。”

    小小君恍然道:“难怪左晏安能药到病除,其实他自己身上也有解药,你如此做,不就多此一举?”

    赵瞎子冷道:“说来说去,我还是怕你从掌伤看出武功来历而怀疑到我头上来。”

    小小君笑道:“碧绿断魂掌本就是九幽真经上面的一部份,你倒是做对了。”

    赵瞎子恨道:“左晏安本来可以掩饰得很好,千不该万不该,他却在牛头脸上下毒,而引起浣花和你的怀疑。”

    小小君道:“不错!当时除了他,屋外都是卫士,不可能有人无声无息地侵入。”

    赵瞎子又道:“这还没关系,他又趁红叶庄高手养伤之际,给他们每人一刀,虽然他达到制造间隙之效果,却更暴露了身份。”

    小小君苦笑:“你知道得比我清楚。”

    原来当时是左晏安下的毒手,难怪一点征兆都查不出来。

    又有谁想到第二位jianian细是他呢?

    有,小小君就想到了,但他为何不加以说破?

    赵瞎子jianian黠一笑,又说:“更差的是当你宴请牛头时,他却在旁窥探,这更证实了你的想法。”

    小小君苦笑不已,当时他确已知道jianian细就是左晏安,他来窥探是一种作贼心虚之心理,以为人家已怀疑他,而从牛头身上下手调查。

    赵瞎子jianian笑:“你知道他是凶手,却一直隐藏不说,为的只不过是等待今天。”

    他一字字道:“公西铁剑和左金枪对决,真象大白的时候。”

    小小君沉静道:“可惜公西铁剑要逼的是楚霸王而不是左晏安。”

    赵瞎子哈哈狂笑,才道;“这种声东击西之计瞒不过我,当然也瞒不过你,你又何必装迷糊,瞎搅和?”

    他还是解释了:“公西铁剑逼他儿子,目的是做给左晏安看,使左晏安相信楚霸王真是左金枪的儿子,而楚霸王下不了手,最后只有左晏安自己动手,如此一来公西铁剑就已阴谋得逞,事实上左晏安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公西铁剑的真正儿子。”

    小小君问:“然而他的确是左金枪失踪多年的儿子?”

    赵瞎子jianian笑道:“这也就是你一直不敢向他动手的原因,你怕伤了他,伤了左金伤枪的儿子。”

    小小君苦笑道:“其实楚霸王也有可能,因为他左脚并无任何记号。”

    “你所认为的胎记?”

    小小君点头道:“也许是人为的记号,因为公西铁剑左脚有道刀疤,若我猜得没错的话,他儿子左脚也有道刀疤。”

    他慎重道:“这是他母亲唯一能叫公西铁剑认人的记号。”

    赵瞎子冷道:“就因楚霸王脚上没刀疤,所以你才不敢确认左晏安为左金枪的儿子?”

    小小君道:“我不否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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